管什京师兄弟情,福建兄弟情,男生之间互帮互助本来也是挺常见事。
宋时在凉床上品味阵人生,半闭着眼数落桓凌:“你也忒不矜持!你个给事中,朝廷脸面……你青天白日就做这种事!明天还
宋时被压得腰都颤起来,脑中胡思乱想,最终归拢到件事上——
万后院那些家人吃完饭出来怎办?万有人过来送菜怎办?
难不成他们要当场出柜?!还是把毛病都推到福建风气上,说他们只是借鉴福建式兄弟情表达方式?
他脑子越转越慢,手指诚实地抓住桓凌衣袖,往上扬扬脖子。桓凌摸着他滚烫、不知是因酒意还是害羞渐渐透出艳色脸颊,唇间逸出声低叹:“咱们时官儿可真实诚。”
不!不是他意志力差,是敌人实在太强大!
家人、厨子们也都在后面小院里吃,四下无人,便夹块干净鹅脯肉送到他口中。
宋时心不在焉,递到唇边便张口吃,再剥个嫩嫩菱角也样吃……这样喂什吃什样子太乖巧,桓凌没忍住满桌拣菜,又挑鱼刺又剥虾壳,将他爱吃都喂遍。
宋时也吃顺口,只顾拿筷尖儿在桌上乱画,研究房型、位置,人喂什就吃什。桓凌又端起酒杯递到他嘴边,他仍是口咬下去,险些将瓷杯也嚼,才觉出不对来。
他刚才怎吃饭?
桓凌不是坐在桌对面,什时候改打横?刚才搁他嘴里不是吃,是酒杯?
宋时坚定地维持着直男最后尊严,桓凌把他抱回屋里路上硬是声没吭,不肯惊动后院里家人。桓凌将他往窗边罗汉床上扔,拉下竹帘,左手按在他肩头上方凉席上,低头欣赏着他垂死挣扎模样。
为直与弯之间最后界线而挣扎!
桓凌嘴角含笑,轻轻安抚着他,发出低沉沙哑、恶魔般诱惑。
“时官儿,让帮你吧。”
………………
他舔舔唇上溅酒,疑惑地回眸望向桓凌。桓凌刚喝那杯酒,见他这样瞧着自己,口中冰样甜酒就像沾火,腾地烧起来,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他,把含着酒哺过去。
原本冰凉沁心甜酒就从宋时口中路烧进胃里,他闭着眼咽下酒才敢透口气,却不敢再睁开眼。
桓凌脸都要贴到他脸上,只要睁开眼,定然就会对上那张给他脆、不、坚强直男心添过太多冲击脸庞。两人坐得并不近,所以桓凌大约是站在他身边、弓着腰亲他,因为这样弯腰姿势不舒服,只手搭在他肩上,只手按着他腿,半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还真重啊。
个不举铁人,个比他高不出两三公分人,怎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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