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背景挪动到大郑朝,他师兄身为汀州府司捕盗职最高长官,是不是很适合这个身份?
何况他从前在任上时还真处理过桩类似案子——却不是相声里小小纠纷,而是府治下桩两兄弟为父母身后财产分配不均而翻脸,险些闹成械斗案子。
桓凌当时亲自带着捕快将两兄弟拎回刑厅,却不审问,而是将两人锁进后院空房,铐在同条长凳上,将他们饿两天。
他本来还想劝劝桓凌给点吃,替他们平分家产就是。不料这两兄弟饿几顿之后倒想起小时候家里穷困、两兄弟连碗薄粥都要推让着分吃相亲相爱之情。念及旧情,二人便后悔长大后有力赚钱,过上好日子,眼里却只盯着银子,忘少年时兄弟情份,于是又争着替兄弟脱罪,愿意自己承担该缴罚银罚纸。
桓凌这才叫人将他们放
来能起上戏剧史和百度百科啊。万这戏还能跟《玉蜻蜓》似流传几百年,他们可就不只是网红,说不定还能上央视戏曲频道呢!
他叫书香进来给两位叔叔盛汤夹菜,还想举杯安慰他们几句。却不料赵书生比他还有奋斗精神,吃着饭也不忘写戏,先敬他杯,含着几分紧张问道:“前日听少笙说,宋兄也善诙谐,讲端午笑话远胜们班子里旧传艳段。却不知宋兄肯不肯将这笑话改作这本杂剧前艳段?”
他们新戏索性新到底,剧前艳段、剧后杂扮也都用新。
宋三元只是不会填词,做时文却堪比古文,显出文字功力深厚,讲笑话又能曲尽讽刺诙谐之能,若得他帮着写个段子,定然新鲜有趣,压倒切旧本。
他满心期盼地看着宋时,只差没起来作揖,拿出在福建旧交情逼他。可宋时双唇微抿,蹙眉沉吟会儿,却摇摇头,认真地给他个“不”字。
赵悦书顿时如被瓢凉水当头浇下来,满心失落,两眼发酸。他身旁邓先生倒觉得宋时个三元及第天下名士,又是翰林储相,写正杂剧也就罢,写这些滑稽段子却没得低身份,不答应也是应当。
邓秀才叹口气,正欲安慰赵举人,却听对面宋三元说道:“正杂剧前那艳段合该做日常熟事,那笑话讲是大侠故事,作艳段不合适,作后面杂扮倒正好。至于艳段,倒另有个故事合用。”
就是马志明老师《纠纷》。
希望马老师别怪他光逮着个羊薅毛,谁让他当年是马老师粉,相声听得多,记得熟呢?
而且《纠纷》这个相声主角虽然是两位上班路上因为轧脚起纠纷工人,却还有位贯穿相声重要人物,就是把这两人关进小黑屋里,促使他们在冷处理中自己消化怒气,最终结成好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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