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不光是肠胃,更多是精神。
二人吃得珍惜,还找宫人要食盒,将剩下菜打包,带回家与亲友们共沐天恩。
离开皇宫时,他们就乘上御赐新车,司机在大郑门外长街上路鸣笛而行,引来满街羡慕。
柴油车驶得快,又有专辟出来车道,比从前驭马而行更快数倍。两人离宫时才过未时初刻,下午便跑几处地方,拜见恩师、长辈,招待亲友子弟,晚上还能回宋家吃团圆饭。
老太太抱着去多年没有消息小儿子,心疼地问:“怎这瘦?去时这儿还有肉呢,这几年没见,竟把结结实实个大儿子累得这精瘦精瘦!”
,者酬你们这些年来辛苦,二来也盼你们早日为朕绘成皇舆探矿图。”
早日画出全图,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治下江山有多大,是何等形状,看看天下间有多少矿藏。
天子心中含着期许,神色越发和悦,吩咐道:“你们久未还家,也当在京里歇阵子。待明年天暖再成行吧。明年恩科便要加开农科,为南方已种杂交水稻州县考选农官,这考题只怕般人出不好,你二人留下帮礼部操持这场考试。”
天子虽不知杂交水稻怎种,却是知道单凭圣人言,凭论策是种不出稻子。若派下不知实务农官,将来育种时出差错,只怕会断送整整座州县收成,酿成饥荒、民乱大祸。
皇上本心只要他们弟子堪为农官,因此做老师应当避嫌,不宜做主考。但若令般翰林院或礼部部堂做主考,只怕连题目都不会出,选出来也未必是朝廷要人才。
不光亲儿子瘦,新儿子这身板儿也消瘦,指定是两个年轻人不知道保养,在外头只情奔波干活,不好好吃饭!
老太太急得剔整只大肘子给他们俩堆到盘子里,又夹鸡腿、烧羊、鱼肉……满满地堆两盘子,逼着他们吃。
两个大小伙子,又是干惯农活儿大小伙子,还真不怵这点东西,香香甜甜地吃
唯有这两个贤臣兼亲家子弟能让他放心,索性事不烦二主,就叫他们做考。
这场农试恩科都是特别加开,那主考弟子们也可以特旨令他们不必避嫌。往后这农科考试也成三年试例试,选出来*员多,再像别考试般讲究师生、父子避嫌也罢。
天子将这大计殷殷托付给这两个他视作子侄贤臣,又留他们在宫中用午膳——依阁老、尚书例,赐下八十八道菜上等宴席,席中用他们献上千斤瑞谷入菜,连酒都是新酿大米酒。
味道甘美之极,令人不忍下筷。
瑞谷本身味道其实没有什特别,可他们吃不是米,而是他们师生数年辛苦换来成功和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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