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认真道:“因为现在你和过去你,对来说是不样。”
程凤台听见这句话很高兴,捏捏商细蕊鼻子。商细蕊真是个小孩子样,逗就乐,捏他两下他就嘻嘻笑起来:“二爷,那你在这儿过夜,二,nai奶会不会吃醋?”
程凤台想会儿,说:“不会。与你是知己,不是和外面女人那种关系。”
程凤台之前虽然对今夜存过那种想法,现在在商细蕊身边躺得久,杂念已除,能把知己二字说得非常坦荡。其实程凤台自己也说不清对商细蕊是个什想法,也不是非得按在床上肌肤相亲才算数,就是想要整个儿地占有他,身体之外,更彻底占有。说是知己,实在很对。
商细蕊寻思道:“你和外面女人还有那种关系……要为二,nai奶唱出《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真好真好,这夜同眠虽然没能做成好事,但是在感情上果然是有进益,故意逗他说:“媳妇你不知道?关外第美人!当年第眼看见她,雪地里尊玉观音似,腿都发软。上海那些小鼻子小眼小家碧玉,比媳妇差哪儿去。”
商细蕊脱口而出:“真有那好看呀?比呢?”
程凤台皱眉看他眼:“你个男孩子,和女人比什。”
商细蕊可喜欢和女人比美,和女人比美,回过来还要和男人比英俊。他在台上扮女人时候就是个地道女人,扮男人时候就是个地道男人,导致下台以后,也不在乎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好像从来没有这个概念,好像是可以随时地自由变幻,他想法和作为从来不会被男女之别束缚住。忽然听见程凤台这样说,脸上晃过种不屑神情。
“你总在外面过夜,二,nai奶会不会吃醋啊?”
程凤台真有点困,提提被角掖住脖子:“又污蔑。把二,nai奶当菩萨供着呢!还薄情……”
商细蕊不管他,真就依依呀呀唱起来。程凤台听着听着睡着。小来睡得轻,睡着又被商细蕊嗓子激起来,揉眼睛瞧瞧窗户纸还暗着,心里发笑——程凤台这夜可是泡汤。
“会吧。过去打算娶房姨太太,二,nai奶就很吃醋,最后只好不之。”
商细蕊下子就兴奋起来,趴在床上眼睛锃亮地盯着他:“快给说说。”
程凤台翻个身打个哈欠:“说什,困死。明天给你说。”
“明天肯定说?”
“肯定说。”程凤台道:“怎忽然对事情这感兴趣,过去打那多回麻将,你可从来不问句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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