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缩回手,也笑:“说什就成坏人?”
商细蕊道:“你讽刺!”
程凤台皱眉毛,咬重口齿:“是怒其不争!你就甘愿这样被他乱摸吗?点不懂脱身之计,任人欺负!”
商细蕊反而觉得奇怪:“安贝勒没有欺负,他可捧!摸两下又怎样,又不会少块肉。”
程凤台急:“你就不顾这出传出去,外面大报小报怎写你吗?”
,眼里含义万千,有点冷有点怒:“商老板,您不是答应给说戏吗?趁着今天热头,给好好说说柳迎春和王宝钏怎样?”
商细蕊并不觉得有什惭愧地方,笑:“好呀二爷!”
安贝勒见状,猜想他们得夹缠好会儿,蔫蔫地道:“得,你们聊吧。商老板,咱们回头再说。”说完便老大不高兴地告辞出去。剩下几个戏子们也走。他们走,商细蕊两三下把头面都摘掉,抬头,正迎上程凤台目光。
商细蕊装傻笑道:“二爷干嘛这样看着。”
程凤台拖声曳气地说:“不是在等你说戏吗!商老板把两位贞节女子演得这好,料想是戏如其人啦!不给说说吗?”他这样阴阳怪调口吻。商细蕊晃晃脑袋不搭茬。程凤台也不好怎样动怒,毕竟他和商细蕊还不到那个程度。现在他们关系还在起步阶段,如果用谈恋爱来比方,才是刚刚拉上手,哪就轮得到他对商细蕊私事发脾气。大眼瞪小眼瞪会儿,程凤台努力把肚子里怒气消化掉。
商细蕊轻轻哼:“爱怎写就怎写!才不在乎!”
程凤台听他这样说,本来压抑下去怒火腾地又燃起来,觉得他真是又蠢又笨,又不知自惜,简直是胡来。顺子仿佛听得懂人话似,为应和他这句话,仰头往他脸上舔两下。商细蕊闪避不及,嘴角被舔个正
这时候小来带着王府个丫鬟,抱着扑腾乱闹顺子进来。那丫鬟来就高声笑道:“商老板,顺子今晚可疯呢!听您戏就不踏实。老福晋让您抱它会儿让它消停消停。”说着往商细蕊怀里塞,顺子整个儿趴在商细蕊胸口上,呜呜呀呀地轻吠着,这股亲热劲儿就别提。
那丫鬟很快地掠眼程凤台,眼里有狡黠闪过,知趣地说:“等您卸完妆再来接它吧!啊!还有个事,后头给您备车,让司机在门外候着呢!”
程凤台看看商细蕊,向她笑道:“劳烦姑娘告诉声,不用麻烦,顺路送商老板回去。”
丫鬟答应声退下。被这样搅,刚才僵硬气氛都被冲去。程凤台用手指头摸摸顺子屁/股,顺子不买他帐,回头作势要咬。
商细蕊恨恨笑道:“对!咬他!这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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