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沾满手汁液,从床上随便拿件衣衫擦拭干净,笑道:“商老板真是点儿都不肯吃亏啊?边舒服着,边还要宣排,合着是你儿子?”程凤台用指头弹弹商细蕊那玩意儿:“你用这根棍子打?”
商细蕊发泄过后奄奄。程凤台被他挑逗得十分有感觉,拿商细蕊手握住自己蓬勃如法炮制。商细蕊还真是不吃亏,替程凤台弄着弄着,自己先睡着,使程凤台不得不把着他手草草泄回,再替他擦净。他就享受得这心安理得,只进不出。程凤台心里觉得又无奈又可笑,而且蒙冤受屈。小来真是冤枉人,今晚这出,分明是他顶风冒雪给商细蕊送乐子来,人家腕儿可大着呢!
程凤台给商细蕊掖紧肩窝被子,摸摸他头发,话说回来,程凤台还真愿意这伺候着他。
两人睡到次日清晨,北平冬天天亮得最晚,房间里稍微有点亮光时候,程凤台就挣扎着醒过来。商细蕊平时在这个点儿也早起,程凤台动,他就拳捣过去:“今天你怎那早起来?”
程凤台哈欠连连摸索着裤子穿:“昨晚上没机会告诉你,
往他手里送。程凤台却手掌摊,使他无处可依。商细蕊冲脑之下,竟然真倒提口气,开始唱戏:
——若不是老陈琳他记得准,险些儿你错斩那架海金梁擎天柱根。越思越想心头恨,不由得商郎动无名。
小来确实早听见程凤台喊门声音,但是这个时候来找商细蕊,左不过为是风月事。小来心知商细蕊睡觉睡得沉,便赌着口气,故意要他喊破嗓子挨挨冻。后来好半天不见声儿,以为是碰钉子回去。直到听见商细蕊在那儿唱戏。
小来惊坐起来,那在唱《打龙袍》,李太后要教训有眼无珠冒犯她皇帝,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扒皇帝衣裳拍拍灰而已。
小来霍然躺下,气得用被子蒙牢头。
商细蕊跟随着程凤台手中节奏,受用着极致快乐,嘴里还在不停地唱。戏词儿调儿是刻在他骨子里,流淌在他血脉里,要唱哪段,根本不用费脑子去找调门记戏词儿,只消得金口开,戏就如同泄洪般连绵不绝涌现出来。
程凤台搂着他肩膀,与他脸颊贴着脸颊,笑道:“商老板果然是八风不动好功夫!在这当口唱个戏,声调还不乱,还能改词儿!唱呀,接着往下唱!”
手里使坏地捏,商细蕊眼看要攀上顶峰,最后那句摇板唱得也是特别高亢用力:
——内侍看过紫金棍,替商郎,拷打无道君!
隔壁人家狗儿又被惊动起来,隔墙乱吼通,好像主人家还骂句什,也不知是骂狗还是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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