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想不开
。你说说你，不爱抽大烟，不爱赌钱，不爱嫖妓，你爱什，你就爱唱个戏。戏上出岔子，可不就天塌吗？”说着搂过窑姐儿亲个嘴，道：“人呐，就该多分分心，哪样都爱
点。万有样崩，还有别
指着活。”
商细蕊听着摇摇头：“吃喝嫖赌都试过，
就爱不别。”这说着，脑海里闪过程凤台影子，不过他当然不会把这宣之于口，想想说：“哦，是挺喜欢吃。”
李天瑶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有喜欢就好办！”说着披衣服起来要带着商细蕊去吃好吃，商细蕊听见吃，心里总有三分兴头。又想到戏子们为保养嗓子，大多偏爱淮扬菜，精致太过，滋味不足，在这南方地界上，肯定是吃南方菜无疑。商细蕊可是大口吃肉山东汉子，哪吃得惯那些精工细作鱼虾菜蔬，不由得抱怨道：“这里没有可吃。”李天瑶壁走壁说：“们上画舫里吃烤羊肉，羊肉爱不爱？船里四面通风，省得烟熏火燎，还有灯可看——你多穿点儿，夜里河面上可凉着呢！”李天瑶把要吃嘱咐遍给老鸨，与商细蕊携手下行。为使姑娘和客人登船方便，免受风雨，香楼之下专门用青砖砌出间室内码头叫做水门，水门外面步之遥就是船舷，倒也用心别致。李天瑶忽然道：“商老板稍等片刻，去给你师姐打个电话。”李天瑶去，商细蕊站在水门待着，像待在件小小囚室里。因为四壁空空，所以特别能够收音，听见李天瑶在那打电话，颐指气使地说：“你给老老实实在家喂奶带孩子，少问男人去向！……嘿！摔孩子？孩子是个人养？没有你份呀？你不心疼你去摔，把那几个大都摔！你怀胎十月不容易，还不容易吗？……美着呢！和你商小师弟在起！还有谁啊？商细蕊啊！……睡他做什！带他来睡女人！逛窑子呢！……爱信不信！”说到这里，李天瑶沉默下来，估计是电话那头骂得很惨，他没有回嘴之力，只好喊道：“商老板！商老板！快来给你师姐说两句！”商细蕊很局促地跑上楼，对着听筒喊声崔姐姐，其他句来不及讲，李天瑶就朝电话里骂：“少他妈尽说废话！后悔有今天，早就不该和斗！搂着孩子好好琢磨去吧你！”说罢就撂电话，脸上神色非常畅快，吃饭时胃口也特别好，独个儿吃半斤羊羔肉，喝半斤冬酿酒。
李天瑶与商细蕊这位崔师姐故事，在般人听来是很稀奇。两人不顾商老班主反对执意结婚，而且婚后崔师姐就封戏，不知情总以为他们是夫妻恩爱，感情融洽。事实上全不是那回事。李天瑶打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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