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些话俺也听见,你也就是严嵩条狗而已,神气什,小白脸!”
窗外,今夏听得扑哧暗笑,细想陆绎样貌,确是生得十分俊秀,倒也算得上翩翩佳公子,只是整日摆张棺材脸,行事做派更是让人生厌。
杨岳则听得直摇头,这汉子真是莽汉,骂陆绎是不识抬举,连带着连严嵩块儿骂进去,这不就是找死吗?
陆绎倒未着恼,风轻云淡道:“其实昨夜,很早便睡下,直到你们上船来搜查之前,都睡得甚香。”
沙修竹呆楞,脸上是如梦初醒后勃然大怒:“你敢诓俺!……可,你是怎知道生辰纲所藏之处?”
“如何得知,你不必知道。”陆绎冷笑,“将生辰纲藏在水密封舱内,这个主意不是你能想出来,说吧,还有谁?”
“就是俺个人想出来!”
短暂静默过后,船舱外今夏和杨岳听见声极其凄厉惨叫声,两人皆被骇跳,几乎是本能地站起来往舱内望去——
沙修竹痛苦地半倒在地,双手抱膝,面容因巨大疼痛而扭曲。陆绎淡然地站着,双目正看着今夏二人,似乎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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