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锐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是拳招呼上来:“你自己要逃婚,还把责任推给堂主,这世上怎得会有你这般无耻之徒!”
格开他拳头,谢霄也怒道:“当年之事,你根本不知晓,老子用得着跟你交代!”
两人话不对盘,只用拳脚招呼,你来往,作团混战。阿锐是气急攻心,肩膊伤口未愈也顾不得,拳拳生风
躲闪不及,阿锐连退数步,胸口阵阵发闷,却将牙根咬,双手攥握成拳,复要上前……
“慢着!”谢霄虽好斗,却不愿打这不明不白架,“你这厮前日才受过伤,就算打得你求饶老子面上也没甚光彩。你倒是说说,老子没招你没惹你,平白无故地,你作甚找老子晦气?”
阿锐紧咬牙,怒瞪着他,片刻之后,仍是什都不说,狠狠拳挥来。
好在谢霄早有防备,闪身躲过他这拳,怒道:“师姐怎会收留你这厮在帮内!”
不提上官曦倒还好,提上官曦,阿锐愈发怒不可遏,朝他喝道:“上官堂主仁义待人,对你更是情深意重,你这样对得起她?!”
门去。
门板被他甩得砰然作响。
“这小子!”谢霄被他惹火,朝沙修竹道,“哥哥你且歇息,去去就来。”
弄不明白其中恩怨,沙修竹只得点点头,看着谢霄大步出门去。
出门,阿锐在前,只管大步朝前走,直行到僻静无人处,才停下脚步。
谢霄听得楞,莫名其妙道:“怎得对不起她?”
“三年前,你背信逃婚,弃她而去,已是不仁不义;如今你回来,对她何曾有过半分愧疚?眼下,你竟然还要娶他人,你究竟将上官堂主置于何地?”阿锐平日虽似个闷葫芦,此时此刻字句咄咄逼人,双目更是怒火中烧,便似要把谢霄烧成飞灰般。
“什叫置于何地?她是师姐,又是朱雀堂堂主,心里敬重她、也感激她,这辈子都是样。”
“你若当真对她好,就应该娶她!”阿锐恶狠狠道。
谢霄怔怔,对此嗤之以鼻:“你根本不解师姐,她是女中豪杰,当年她根本也不想成亲,都是叫两位长辈给逼。”
谢霄在其后,恼怒道:“你这厮,究竟有何事……”
话音未落,阿锐转身朝准他面门便是拳,这下来得又快又狠,令人猝不及防,谢霄之前未料到他竟敢对自己动手,并未防范,这拳挨是结结实实,嘴角顿时渗出血来。
“你……”
谢霄怒起,飞腿踹去,见被阿锐双手交错架开,紧接着又是脚扫堂腿,正踢在阿锐左腿处。
阿锐眉头皱,力贯双腿,竟是纹丝不动,反倒探手钳住谢霄腿,猛地用力扯。谢霄正好借力,身子腾空旋转数圈,另脚直踹他心口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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