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仙!”今夏在心中嚷出这三个字,然后她不由自主地挨向陆绎,这下子,换成她下意识地紧攥住他手。
赤蟒扭动几下蟒首,沈夫人缓步上前,摸摸它光滑冰凉鳞身,叹道:“开春以来,没听见外头有人告状,你挺乖,是吧?”
蟒首居然还点几下。
“你这厮脸皮太厚!前几天还把们堵在桃花林里,差点喂你徒子徒孙。你这也好意思说自己乖!”今夏腹诽。
摸几下之下,沈夫人从怀中掏出个小铜匣子,打开匣盖,递到蟒首面前。
动着,显得有几分有趣。
“行,把它送回去吧。”沈夫人将小蛇仍旧装回草篓之中,目中有慈爱之色,“过几日,它自己将毒消解,褪下皮鳞,就能回复原来模样。”
今夏忍不住插口道:“您意思是,蛇能消解这毒,是不是他就有救?”
沈夫人淡淡道:“理是这个理,但他岂能和蛇比,能不能救和能不能活,这是两件事。能救未必就能活,这都得看他命。”
今夏手此时尚还握着陆绎手,她重重地点着头,望着沈夫人道:“他能活,他有这个命!”
今夏尚在诧异之中,便看见赤蟒口咬住铜匣子,用力之猛,都让人担心铜匣子会被它咬瘪掉。而它喉咙间发出嘶嘶声,也表明它此时极为痛苦。
沈夫人近乎是心疼地看着赤蟒,但仍是等好会儿,看见蟒首已不再用力,软绵绵地搁到自己怀中,才将金匣子取下来。
方才还是空空金匣子中,此时有液体流动声响。
今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沈夫人是在取这赤蟒毒液,只是不知这赤蟒是否自幼被她养大,竟然会如此乖巧,蛇毒析出对它而言何等痛苦,它竟然心甘情
沈夫人看她片刻,问道:“有些事,须得事先说明——方才你也看见,蛇对抗此毒,尚需要褪去身鳞片,人想要解此毒,其痛楚不亚于蚀皮噬骨,他若受不住,要自寻短见,可就怪不得。”
“……不会,不会让他寻短见,更不会怪您,您只管用药就是。”今夏斩钉截铁道。
沈夫人点点头,自袖中掏出小柄短笛,凑到唇边,种怪异曲调自笛身传出来。说它怪异,是因为它似有调又似无调,忽高忽低……
今夏心道这高人毛病还真不是般得多,诧异地看向丐叔,刚想低声询问曲子这难听可否需要喝彩捧场,就听见窗外传来阵令人汗毛直竖沙沙声,而且这个声音居然还有点熟悉,这才是令她觉得毛骨悚然最重要原因。
笛声停,她还没来得及倒抽口冷气,就看见个巨大蟒首从窗口探进来,通身赤红,在夜里,双目简直就像是烧灼火炭,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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