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幅模样,岑寿着实恼火:“大公子找你,自然是有事,你不过是个小小贱吏,怎容得你多问。”
“好歹是六扇门人,只是暂时借调过来,为何不能问?”她冷哼道,“大不,你去告黑状啊!”
“……你还横起来!你知不知晓,你方才上楼时候,把淳于姑娘给吓得晕过去。淳于姑娘是何等身份,告诉你,就这条罪过就够你在大公子面前吃不兜着走!”岑寿怒气冲冲地斥责她。
“砰”得声,今夏拍桌而起,嗓门点都不比他小:“她只不过是晕血而已,有什大不!你方才把杨岳打得口
“大杨,你还在生气啊?”今夏懊恼问道。
里头是杨岳闷闷声音:“走开!让静静。”
杨岳平日性子温和憨厚,但却是个根筋,他若当真着恼起来,连杨程万都不会与他硬来,只会等到他心境缓和之后再作商量。当下,今夏也不敢再劝,只道:“那你自己静静,但是……千万别胡思乱想啊!”
房间里头,再无动静。
今夏慢吞吞地回自己房间,呆坐在桌旁,也不知该干什,只支棱着耳朵留意隔壁房间动静,就怕杨岳时钻牛角尖做出自残之事。
、你、你快走开!你怎身都是血啊?”
今夏低首望去,这才发觉自己衣衫上不知何时沾染许多血迹,斑斑点点,确实甚是可怕。她回想片刻,应该是杨岳吐血时不慎沾染上。
“……这不是……”她话未说完,淳于敏身子软,已然晕厥过去。
丫鬟顾不上与今夏多言,急急将淳于敏扶回房去。
原来这位淳于姑娘还有晕血病症,今夏扶扶额头,心下难免有三分歉疚。待她接着朝陆绎屋中行去,却见岑寿掩门出来,正立在房门外。
大概过盏茶功夫,有人敲她门。
今夏有气无力道:“谁啊,门没关,进来吧。”
进来人是岑寿,仍是脸冷然,跟棺材板没啥两样。
“大公子让你过去。”命令口吻,生硬得很。
今夏原就心绪不快,见他摆出官架子,平地里生出股恼意,身子纹丝不动,问道:“他找有何事?”
此举不言而喻,陆绎并不希望有人打扰。
今夏靠着墙思量片刻,估摸着碍于头儿面儿,再说阿锐也还好端端地活着,陆绎应该不至于对杨岳太过苛刻,于是她便先回房换衣衫。房中,仅有两套换洗衣衫湿湿脏脏,她踌躇半晌,只好先拿出沈夫人所借那套衣裙换上。
在房中坐立不安地等好半晌,直至听见隔壁房间响动,想是大杨回房,她连忙窜过去。
“大杨……”
她手刚刚触到门上,欲推门而入,就听见里面“咔嚓”声,杨岳把门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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