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
今夏乐颠颠地去烧火,边烧火边偷眼看杨岳脸色。
“大杨,你昨儿挨那掌,现下觉得怎样?”她问。
“没事。”杨岳道,“昨日气血攻心,也亏得那掌把心头淤血逼出来,算是好事吧。”
“……那就好。”
也许,说不定,是真?
不会,怎可能。
……
在反反复复纠结中,她睡着。
次日清晨,她很早醒来,在客栈前后转悠两圈,找到在灶间忙活大杨。
“这下肯相信?”
今夏仍旧摇头:“还是不对,你怎可能……这事肯定有什地方不对劲,得好好查查。”
陆绎已经没脾气:“你打算怎查?”
“您今晚会不会吃错什东西?”今夏思量着,“说不定那家客栈藏着什奇人异士,您听说过降头师吗?还有苗蛊……都是很邪门玩意儿,能让人身不由己,得去查查。”
话音才落,她转头就走,走得还很快。
……”
今夏试着掐自己下,疼得直呲牙。
“你当真?不是为占便宜?”她皱着眉头,“娘说,但凡只想占便宜又不肯成亲男人都是登徒子、浪荡子、无耻*·贼!”
陆绎继续点头:“你娘说得很对。”
饶得他如此,今夏还是满腹疑虑地看着他,紧接着,把石头都丢,手伸到他面皮上又捏又掐……
杨岳沉默着在和面,旁边笼屉里有包子、花卷、烧卖、猪蹄卷等等各种琳琅满目正在发酵面点。灶间厨子乐得清闲,把粥煮好便出去晃荡。
“大杨,你在忙啊……”今夏讨好地凑过去,热心道,“来来来,来帮你和面。”
杨岳用手肘挡开她:“不用你,爪子脏得像猴。”
听他口气像是不恼,今夏大喜,连忙道:“谁说,刚洗过,干净着呢。”
“烧火去吧,水烧开就能上笼。”
剩下陆绎孤身人在石滩上,摇头叹气。
这晚,今夏把客栈上上下下都查遍,除发现账房先生与对门买豆腐寡妇很有些暧昧,后头厨子偷藏半斤猪肉之外,别啥都没发现。
也许自己忽略什细节,她熄灯,心事重重地爬上床,忽得又想到陆绎微微发烫唇瓣,顿时红脸,把头拱进被窝里。
这事若是真……
不可能。
“你在做什?”陆绎面皮被她扭得奇形怪状,完全弄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
“陆大人不会这样,你肯定是易容改装,想来诓!”
今夏言之凿凿,手在他面皮上扒拉半天,却什也没扒拉下来。
这辈子还没被谁这蹂躏过面皮,陆绎当下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奇怪……你、你真是陆大人?”今夏讪讪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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