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程万里,里面程万。”杨岳答道。
“哦……同音不同字,是弄错。”
沈夫人低首将饼皮慢慢卷起来,不知为何,她手微微有些颤抖。今夏看在眼中,心下不免生疑,只是记挂着阿锐伤势,顾不得这层,想着还得赶紧想法劝沈夫人留下才行。
“姨,您是不是有什故人在京城里?要不帮你找?好歹是六扇门捕快,虽说没官阶,可人面还是有,找个把人不成问题。”今夏殷勤道。
沈夫人转头看着她,也不言语,就是盯着她看,时候长得让今夏有点发毛。
杨岳道:“爹爹爱吃,在家时也常做,只是这个浒苔不易得。”
今夏在旁笑眯眯道:“姨,你若爱吃大杨烧菜,就多住几日,让大杨天天烧给你吃,保证不带重样。”
沈夫人知道她想法设法劝自己,笑着摇摇头,也不理会她,接着问杨岳道:“你爹爹是福建人?”
“哦,那倒不是,想是他早年间吃过,直记着这个味道。”
沈夫人笑笑,动手取饼皮,挟菜道:“也好些年没吃过,真没想到在这里能吃到……你爹爹是谁?”
心里头装着事儿,便是身上有伤,今夏也躺不住,待陆绎走,她便瘸拐地跑到灶间看杨岳做饭。
“润饼?”她看杨岳正在烫面团,“这回陆大人出银子,你可着好材料做,用不着这省。”
杨岳笑笑:“你看沈夫人像哪里人?”
“她往东南走,应该不是浙江就是福建。”
“猜是福建人,方才见店小二给她端茶时,她不喝龙井,要是安溪铁观音。”
“叔、叔、叔……姨怎?”
丐叔也不明白,嗅嗅碗
“爹爹是六扇门捕头,杨程万。”
听到这个名字,沈夫人神情骤然定住。
杨岳并未留意到沈夫人神色有异,尴尬笑道:“您大概没听说过他,他腿上有伤,也不会派大案子给他,没出息,爹爹本事只学到皮毛……”
今夏却已留意到沈夫人神色不对,试探问道:“姨,你听说过师父?”
“……没、没有,应该没有。”沈夫人回过神来,“只是这名字听着有像位故人,请问‘程万’是哪两个字?”
今夏抚掌笑道:“还是大杨你机灵,知晓投其所好。
待杨岳将诸样菜肴齐备,布置妥当,请沈夫人和丐叔入席。今夏腿虽伤着,热诚倒是不减半分:“姨,你们是不是头回来杭州?杭州美景甚多,西湖、雷峰塔、灵隐寺……要不多留两日,领着你们去逛逛?”
“腿都瘸着,还这贪玩。”丐叔道,“丫头,记得你也是头遭来杭州吧?还领着去逛。”
沈夫人看见润饼果然怔怔。
“你怎得会做这个菜?”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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