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寿已经觉得头大,“若当真是大量兵刃,莫非他是想攻下新河城?”
“他眼下是个人,若私藏火器,肯定还会有人来和他会和。”
“会不会是金银?或者是尸首?”老实说,岑寿宁可是后者,都不希望是火器。
今夏便分析给他听:“若是金银,他又没有打算久住,没必要封入墙中;若是尸首,他所住之处距离青泊河甚近,他想毁尸灭迹,可以直接把尸首抛入河中,除非他是那种有特别嗜好人……若是尸首话,放久臭味会从泥灰中透出来,莫非屋檐下排咸鱼是为遮挡气味?可就算他受得,他老婆孩子也受不。”
“会不会是其他东西?”
“也有可能,不过觉得最有可能是火器。他在衣箱里那支火铳,你瞧见。听说早几年倭寇就在海上贩卖军火,他们可不缺这个。”
她说得有理有据,岑寿再没话问,皱半晌眉头,忽道:“你这样,在六扇门怎得只当个捕快?”
“也觉得该升捕头,就算不能升职,至少应该加薪酬吧,唉……算,连头儿那样人都只是个捕头,也没什好憋屈。天就快亮,回去歇着吧。”半宿没睡,今夏怅然地打呵欠,边说边走,最后话音消失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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