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啧啧而叹：“亏得他天资聪敏，若换做是
，苦也苦死
。”
岑寿挪揄她道：“大公子现下不在这里，你不用拍马屁。”
“哥哥，拍马屁这种事情是不分人前人后
，逮着机会就得拍。”今夏
脸正气地教导他。
早知晓说不过她，岑寿举手示弱。
岑寿到最后才问道。
戚夫人微微笑：“懂东洋话，来审他。”
这下，不仅是岑寿，连今夏都微微惊。“夫人，你也懂东洋话？”她奇道。
“随将军抗倭多年，与东洋人打交道时候甚多。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所以特地请过教习先生来教东洋话。”戚夫人起身道，“两位略坐片刻，换件衣衫，便随你们走趟。”
“多谢夫人！”
都不会认为是件好事，更何况还有位锦衣卫跟着。
看着桌上利刃，岑寿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这位戚夫人确实非同般。
“听说戚将军鸳鸯阵甚是厉害，用得就是长枪和狼筅吧。”今夏饶有兴趣地看着桌上兵刃。
戚夫人将手中腰刀入鞘，看向今夏，微微笑：“姑娘在京城，也知晓鸳鸯阵？”
“是，家头儿对戚将军改良鸳鸯阵十分推崇，还曾经给们讲过它诸多变化，如适用于巷战五行阵，还有可冲锋追击三才阵。们对戚将军都佩服得紧。”今夏笑道。
今夏与岑寿连忙起身施礼。
戚夫人转出内堂，今夏朝岑寿挤挤眼睛：“怎样？说这位戚夫人不般吧？”
位女子因为丈夫抗倭，自己竟然还特地去学东洋话，这确不是般女子。岑寿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
“对，你家大公子为何也会东洋话？”今夏好奇问道。
岑寿叹口气道：“老爷对他要求高，除东洋话，他还学高丽话，蒙古话。”
岑寿瞥眼今夏，暗叹：这马屁拍得真是到位。
戚夫人果然对他们面色和缓许多，问道：“听说你是六扇门捕快，这位官爷是锦衣卫，不知此番上门有何要事？”
“是这样……”
今夏颇有条理地将整件事情完完整整地讲般，从杭州城外遇见董三，再到新河城如何对他盯梢，说得甚是详尽，听得戚夫人娥眉深锁。
“不知夫人此处，可有懂东洋话人，或者可以找到懂得东洋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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