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今日难得痛快吃酒,这等儿女情长之事不提也罢,平白扫兴致。来!再干碗!”
心知不该在此时想杨程万之事,陆绎收拾心境,满满倒碗酒,敬而饮之。
见陆绎口气喝净碗中酒,毫无推辞扭捏之色,俞大猷更是欢喜:“痛快!在军中咱们都是兄弟,以往是生分,今日陆佥事你若不嫌弃,便认你这兄弟,如何?”
他此言出,王崇古心中暗叫不妙:陆绎是何等身份,锦衣卫最高指挥使陆炳之子,外头想巴结他人能从大帐直排到海里头去。将军酒兴起,说出这等话来,陆绎定然心中不快,又不好直接回绝,场面岂不尴尬。
他正待开口打个圆场,却见陆绎搁下酒碗,起身离桌,不由心中暗叫不好,担心陆绎当即就要翻脸……
殊不料,陆绎整整衣袍,朝俞大猷恭敬拜:“哥哥在上,请受言渊拜!”
见陆绎行事这般痛快,正是合俞大猷脾性,当下伸手搀起他,大笑道:“好!热肠喝冷酒,点滴在心头。你二人不拘礼节,以酒为誓,今日就结为生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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