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官曦想想,“以前在帮里,常看他穿玄衣。”
“明白。”
今夏拿银两出门去,过两个街口便瞧见家成衣铺子,刚要走进去,却被人猛地撞下,腰间系钱袋绳子被利刃割断,那人拿钱袋就
究竟自己该怎做才是对?
或者,无论他怎做,对她而言都是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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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提高戒备,过两日,见始终无事,猜测董三多半已经回海上,大概是顾不上报仇,便松懈些。
今夏平素脾性虽不错,但颇有些骨气,这两日都未与陆绎说过话,便是迎面碰见连眼皮都不带抬下,就这直直地走过去,只管做自己分内之事。陆绎见她这般,未再醉酒而归,倒是稍稍安心。
不怕他,来正好,在他船上憋屈那多日,也叫他见识见识爷真本事。”
“明刀明枪来,你自然不惧,但就怕他们暗箭伤人,叫人防不胜防。”岑寿道,“大公子已让和哥守夜,你们夜里头也都警醒着些,把门窗栓好,兵刃别离身。”
众人各自应,路回到别院中。
今夏还在杨岳背上时便已睡着,沈夫人闻到她身酒气,皱皱眉头,帮忙把她扶回屋里,在淳于敏帮忙下替她换身衣衫,才扶她到床上歇息。
“和别人置气,倒把自己喝成这样,真没出息!”见今夏睡得沉,沈夫人在她额头上轻轻戳下。
这日,上官曦请今夏替自己去成衣铺买件衣袍,银子并交给她,却说要男子衣袍。
“男子衣袍?”今夏问道,“按谢家哥哥身量买?”
“不,是给阿锐买。”上官曦道,“看他来来去去就两身替换衣袍,又不是太合身。”
阿锐身上所穿是岑寿之前扮成车夫衣袍,他自己从来不曾提,众人各忙各事,除给他疗伤之外,也没人想过要给他置新衣裳。
今夏想下阿锐身量,点头道:“行,他有没有自己喜好?爱穿什色?”
淳于敏问道:“是不是她和陆大哥闹别扭?”
“你们道出去,她没对你们说?”沈夫人奇道。
淳于敏摇摇头:“没有。”
沈夫人看向今夏,叹口气道:“这孩子,连句他不是都不肯说。”复替她盖好被子,放下帷帐,熄灯,与淳于敏步出屋子。
门才掩上会儿功夫,窗子被人悄悄推开,陆绎翻身进来。从今夏直未回来他便心中焦急,好不容易等到她平安无事地回来,却是喝得大醉归来……掀开帷帐,借着朦胧月色,看她睡颜,陆绎心中百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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