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岳知晓今夏甚少会在人前流泪,现下肯定是因为心中着实难受,皱眉关切道:“今夏,你说实话,是不是陆大人欺负你?”
“没有!”今夏用袖子胡乱抹干泪水,“他没欺负,他还说要给总捕头写信升当捕头呢,是自己回绝。”
“升捕头,这是好事,你为何要回绝?”杨岳奇道。
谢霄却不屑道:“要说,在公门里头,当捕头
身子僵,不小心把酒给倒洒,今夏深吸口气,继续把酒斟满:“小爷愿意请谁就请谁。”
闻言,其余三人面面相觑,心下皆有共识:定是今夏与陆绎闹别扭。
三人之中,杨岳与今夏最熟悉,与自家人样,当下便直接问道:“你和陆大人怎?”
今夏不耐道:“能不提他?”
她越这样,谢霄越发好奇,问道:“到底怎,前几日还看你没羞没躁地抱住人家,现在怎得又这样?”
!但得有荤有素,行不行?”
“行,来给您安排,保证不贵。”店小二笑道:“先给上碟花生米,您嘴里别空着是不是,过会儿,后厨麻利着就把菜给您炒出来。”
今夏很满意,夸赞道:“不嫌贫爱富,不看身阶高低,小二哥,你将来肯定能成大事,赚大钱!”
店小二笑道:“承您吉言!”
会儿果然就端上花生米和瓜子,今夏启坛子就倒酒,喝米酒用碗,不是用杯子,淳于敏看着眼前满满碗酒就有点傻。
“别胡说……”杨岳看今夏脸色不对劲,忙制止谢霄乱说话。
谢霄偏偏是个最不会察言观色,朝大杨道:“真,你是没瞧见,就在城门外头,天还黑着,估摸这丫头以为别人瞧不见……”
“谢大哥!”
连淳于敏也忍不住出言制止,紧着摇头,示意他看今夏。谢霄这才后知后觉地望过去——今夏动不动地坐着,泪水慢慢从脸颊滑落,正好滴落到她端着酒碗中。
谢霄最怕姑娘家哭,见状也不知该怎办才好,焦急道:“说错、说错,丫头,你别哭呀!你看这眼泪是苦,落到酒里头,整碗酒就苦。”
“来,今儿既然是请客,就先干为净。”今夏端起碗,就咕咚咕咚喝下去,再亮碗时,硬是滴没剩。
杨岳察觉出不对劲来,制止住她继续倒酒,皱眉问道:“你怎?喝酒也没喝得这急,菜还没上呢。”
谢霄也道:“就是,喝急酒可醉得快。”
推开杨岳手,今夏继续倒酒,口中道:“哥哥,记不记得跟你说过,小爷打落地,就没喝大过!”
谢霄也不和她掰扯这个理,只问道:“说吧,你今儿请客,究竟为什呀?若有喜事,说出来也好让们替你欢喜。对,你怎不叫上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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