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洲捏捏他耳朵:“不哭,哭也不哄。”
这倒是真,在他床上这哭过就俩人,个是奚南,个是张景。不过张景那次直接把他哭懵,哭得太惨,是真正伤心那种,胳膊抱着头,把自己缩成团。林洲什都没做成,也没管他。
奚南挺满意这个答案,放开林洲脖子,对儿红红熊猫眼盯着他看:“那你管他们吗?也管他们射不射爽不爽吗?他们射时候你也……你会抱着他们吗?”
林洲无奈,大手糊上他脸,按住他嘴不让他继续问:“你还做不做?哪来这多问题。”
奚南撇下嘴,分开俩腿豪迈地张着:“切,不说拉倒。来吧,爷爷还想射次。”
说别有太大期待时候会很失望。
后来奚南给自己想出个解释来,他也是这跟林洲说——
“你就是糖,还没吃够呢就谁都不行吃。你说你跟人睡,那就跟别人舔口糖似,爷爷膈应得慌,再想吃也不要,但是扔又舍不得。”
他说这话时候表情是神气,带着点小骄傲,很明显小少爷气质。林洲当时笑下,什也没说,只是摸下他圆脑袋,摩擦下他额角小黑痣。
经过这事之后气氛没有之前那别扭,奚南绷着张脸,时不时瞪林洲眼。虽然还是有点讪讪,但总好过刚才那种找不着话说状态。
林洲抽张纸给他擦下鼻子,奚南打开他手:“操`你这是擦鼻涕吗?你直接给鼻子捋掉得呗?”
林洲又抽张纸扔他身上:“你自己擦,别会儿又摸起什都擦,擦枕头上都是你鼻涕,会儿还得给你换个枕套。”
奚南扔手里纸,抓过枕头把脸埋里头使劲蹭好几下,然后挑衅地看着林洲。
林洲彻底拿他没办法,咬他口,继续当老黄牛伺候床上小少爷。
那天过后奚南又恢复之前有事没事往酒吧跑状态,他觉得自己得看着林洲,不然这糖说不准哪天就得让别
那晚他被挤在林洲和浴室墙中间,整个人挂在林洲身上,胳膊环着他脖子,腿盘着他腰,林洲下下顶着他,他后背就蹭在墙上,有点疼,但是他又舍不得换姿势。
挺久没做,本来身体就敏感,加上这个进得格外深姿势,没多会儿奚南就溜趟。他红着眼角抱着林洲头哭,林洲拍拍他后背,抱着他笑着哄。
奚南哭半天也没停下来,林洲拿浴巾在他身上擦擦,回房间把他放在床上。奚南还抱着他脖子,说:“你你你跟别人睡时候,你什样儿啊?”
林洲问:“什什样?”
奚南吸下鼻涕:“就……他们哭不哭啊?哭你哄不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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