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奚南抬起胳膊看
眼，打算明天穿个袖子长点
毛衣。
林洲摸摸他头，声音低沉：“明天开始你就别再来。”
奚南下子愣住，胳膊还举着没有放下来。他瞪圆眼睛，有点难以置信：“……你什
意思啊？”
林洲关灯，绕过去躺在床另边。黑暗中他弹奚南头下，然后说：“小孩儿，二十出头好岁数，别跟着
这混。”
奚南觉得心下来就凉，有点像冬天时候穿着汗湿秋衣，站在零下三十六度院子里，从头到脚都是彻骨凉，凉透。
都没说话，林洲唇贴在奚南脖子上，很烫。
奚南往他头顶上蹭好几下鼻涕。
林洲解开他手腕上腰带，奚南看着手腕上两圈红印子撅起嘴，“这他妈让人看见怎说啊！”
林洲伸手给他揉揉。
奚南瘫在床上像条死狗，跟林洲说：“你给洗吧，没力气动。”
他再开口时候声音都颤，闭着眼睛：“林洲你这是撵啊？”
林洲最后扯把他耳朵，然后就收回手，声音倒是还挺温柔，可是说出口话让奚南那颗飘摇心又被风刮到树上磕下。
“嗯，撵你。以后别来，小少爷。”
林洲把他抱着放进浴缸里时候奚南已经睡着。他抓着林洲胳膊，挺白手腕两道红痕异常明显。
林洲给他涂点药，洗完澡在他屁股后面也涂些。
奚南嘟嘟囔囔地骂着，林洲亲亲他额头上小痦子。
奚南睁眼看看他，想想，开口说：“林洲，今天那个女……”
“奚南。”林洲打断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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