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早已放下手机,穿上便服,做好伪装,拿着车钥匙潇洒出门。他先是在市区逛圈,临到傍晚才进入家高档俱乐部,坐在最显眼位置喝酒。
他摘掉帽子和口罩,露出俊美面容,但出入俱乐部都是些有头有脸人物,倒也不会去注意个已经flop小明星。他要杯色彩艳丽鸡尾酒,拿在手中欣赏把玩,却久久没喝上口。眼看挂在墙上时钟从七点半走到九点,他才放下酒杯不紧不慢地离开。
调酒师并未叫住梵伽罗结账,因为他会员卡里还有点结余,可以承担此次消费。梵家虽然斩断他出路和退路,却也不会把事情做绝到这个份上,连这点小钱都要冻结。倒是服务员狠狠瞪他背影眼,似乎很不满他不给小费抠门举动。
快要走出俱乐部时,梵伽罗忽然仰首,看向隐藏在天花板某个角落摄像头,殷红唇微勾,笑容妖异又诡谲。下秒,他敛笑,戴上帽子和口罩缓步走远,又过阵,辆红色跑车从俱乐部门前呼啸而过,汇入灯火璀璨车河。
同时段,在京市某个商业区,道凄厉尖叫划破夜空:“啊啊啊!不好,有人跳楼!”
“有人跳楼,快过去看看!”人潮随之涌动。
“曹哥,那人穿衣服好像是泽哥!”站在四楼往下看孙影忽然露出恐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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