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看见他们
死，却看不见凶手长相？”
“
说过，画面太模糊
。”梵伽罗嗓音柔和地回答着这些问题。他态度已经完全改变，从最初沉默到现在有问必答，就仿佛终于妥协
般。
但庄禛却并不为这种妥协而感到高兴，反倒气急败坏地拍打桌面，厉斥道：“灵媒，预见死亡？如此荒谬话，你以为你能糊弄谁？梵伽罗，劝你不要再抵抗，赶紧老实交代！”
梵伽罗笑睨对方，并无回应。
什
是灵媒？传统意义上来说，能够通灵，通神，通鬼人就是灵媒。他们可以差遣鬼神、洞悉过去、预知未来。他们可以在刚见面时候就看透个人所思所想，进而解他生平。但灵媒是否真具备这些能力，在世界范围内都存在争议。
有人认为灵媒是真实存在，有人则认为这只是群擅长花言巧语骗子而已。
很显然，专案组组员们都是崇尚科学无神论者，并不相信所谓灵媒。他们奋战许久，为突破梵伽罗心理防线又制定那多计划，然而，当他们以为自己终于要有所收获时，得到竟然是如此荒谬个答案。这叫他们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是灵媒？什意思？所以说那张死亡素描和那些死亡预告，都是梵伽罗通灵时看见景象吗？他与这些案件点关系都没有？更不知道凶手真实身份？骗谁呢？
刘韬当场气笑，捶打着桌面问道：“什玩意儿？他刚才说什？老子没听错吧？”
监听室内宋睿终于坐不住，通过蓝牙阻止庄禛逼问：“老庄，别再问，他不会说实话。你没发现吗，现在们已经落入他掌控。他先用沉默挑动们情绪，又用这些莫名其妙话激怒们，让们思维紊乱。们审讯计划已经完全被他打乱，转而进入他节奏。再问下去也是徒劳，们得不到任何
两名年轻警员摇摇头，也都是脸懵逼。问来问去竟然问到鬼神头上，这桩案子大概是他们遇见过最棘手，最离奇，也最荒诞案子。
审讯室内，梵伽罗已彻底远离庄禛，坐回原位，然后继续摆弄堆照片。当他气息消散后，被无形磁场牢牢锁控庄禛才重新拥有自由呼吸权力。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玄奥，但庄禛却不愿深想。
梵伽罗经常看心理医生，说不定他私底下有钻研心理学，刚才给下什心理暗示。庄禛很快找到个看似合情合理解释，继而重新把思绪拉回审讯当中。他定定神，咬牙道：“你意思是你能通灵？高泽死是你在通灵时看见？”
“没错。”梵伽罗微笑颔首。
“王伟、赵开、毛小明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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