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艺洋伸出小拳头,上下摇晃下。
“好吧,猜拳。”梵伽罗欣然同意。然而他是灵媒,没有人能在猜拳时候胜过灵媒,所以许艺洋连输三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往鱼缸里塞三只蚊虫,小嘴翘得能挂只油瓶。
猜第四次时候,梵伽罗勾勾唇角,故意用剪刀对上孩子拳头,于是孩子便捂着嘴笑,喜滋滋地把只虫子扔进鱼缸。他们每天都会玩这种幼稚游戏,却从来不会觉得乏味,这原本冰冷孤寂家渐
地看向孩子,担心这种太过残酷话题会让孩子受到不好影响。由此可见她是个多善良人,几乎时时刻刻都在考虑别人感受。但正是这类女子最容易遭受家,bao侵害,因为她们善良、体贴和软弱恰是滋养罪恶温床。
梵伽罗对她惊恐和担心视而不见,直言道:“可以告诉你,如果你不离开他,悲剧将难以避免。”
妇人对这份答案似乎并不感到意外,边落泪边摇头:“可是不能离开他,他会杀全家,他说到做到。,该怎办呢梵先生,求你帮帮,求你告诉该怎办!”她用祈求目光看着俊美青年,若非孩子也在,她恨不得跪下给他磕几个头。她也想像那只青蛙般,被人从暗无天日囚牢里剖出,重获自由和光明。
不曾遭受过无尽苦难人永远没有办法体会这种心情。天知道当她看见那只青蛙被梵先生释放时,她是如何崩溃地大哭,又是如何挣脱恐惧枷锁,不顾切地跑到十八楼来求助。她没有活路,她真没有活路。
梵伽罗摇头低语:“能救你人只有你自己。你得与他离婚,然后决绝离开,不能回头,这是唯能给你指出明路,但是你做得到吗?你有那个勇气吗?”
妇人只是扑簌簌地掉泪,并不说话。很明显,她做不到,她没有那个勇气,在日复日虐打中,她脊梁骨早就被折断并彻底碎裂,反抗念头更是丁点都不敢升起。
“离婚,远走,这些事都得你自己来做,别人帮再多也是白搭。你回去吧。”梵伽罗轻声叹息,然后推开门,牵着孩子手跨入那格外森冷空间。
妇人被房间里忽然冒出冷气冻得打个哆嗦,再回神时对方已经关上门,隔绝她窥探。她默默在原地站很久,直至眼泪都流干才踉跄着离开。她就知道,生活于自己而言只有无尽苦难,哪里会有救赎这种东西存在?节目里切肯定都是假吧,正如网上那些人所说,是编剧编造美丽谎言罢。
走进家门后,梵伽罗和许艺洋双双来到只亮着盏昏黄地灯阳台,默默盯着鱼缸里蛙。
“今天谁先喂?”他弯腰拨弄鱼缸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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