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接过铜镜帮她调整角度,迟疑道,“小姐,日后您可得避着点儿侯爷,亲兄妹也不能那样。”
“哪样?”虞襄解开背心绳结,将肚兜也脱,两团饱满浑圆白腻颤巍巍跳出来,引得柳绿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心道小姐这身子委实太好看,自己是个女子都经受不住诱惑,也不知侯爷是何感触……
想到这里她面色微变,暗骂句魔怔,这才清清嗓子道,“就是,就是当着他面儿脱衣服。您今天脱得只剩下件肚兜,虽说是亲兄妹,可也该避讳避讳。”
虞襄漫不经心摆手,“知道,这不是被虫子吓蒙吗。”话虽这说,却点儿没往心里去,她终究无法认同古代女性那种残酷贞操观。被人不小心碰下就要将手臂砍去,这是什道理?何况虞品言是她哥哥,有什不能看。
柳绿放心点头,翻出朴神医
,这才大刀阔斧整顿朝纲,只为留给太子个清平盛世。太子绝非开疆拓土之材,却有守成之能,大汉朝没内外交困,皇上死也死得瞑目。
而他之所以放心将如此滔天权势赋予虞品言,看中便是永乐侯府世世代代为皇族肝脑涂地忠心和对方审时度势智慧。
也因此,虞品言更不敢对皇上有丝毫隐瞒。至于老太太那里,他点风声也没透,省得她跟着担惊受怕。
虞襄并不知道正主儿已经入京,且还跟虞品言遇上。她背部起大片燎泡,委实难受厉害,跟老太太打过招呼便下山回家去。
方志晨见她走,跟裴氏随意找个借口也下山。他现如今还借住在侯府,想着回去后没准儿能私下里亲近亲近这位佳人。
虞思雨派人盯着方志晨,见他离开也急急忙忙跟上,说是要回去照顾妹妹。
这话老太太半点儿也不相信,但府中有襄儿坐镇,定闹不出乱子,便点头。此时太子妃早产消息还未传出,白云道观也未封禁,他们走得十分顺畅。等他们走出半里路,整个山顶就被龙鳞卫团团围住,莫说人,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然而太子到底本性宽厚,爱民如子,只抓道观所有道士和那院中住户,旁毫无嫌疑人在龙鳞卫处做过登记写下供述后便都各自放回院中,并不曾刑讯逼供。此举博得民众极大好感。
有虞品言在,太子索性丢开手,只心等待太子妃生产。这是他第个嫡子,是父皇盼望六年嫡孙。若是举得男,他储君之位才算是真正稳固。哪怕他出意外,凭父皇那性子,龙椅也只会传给嫡孙,而非众位皇弟——
白云道观自然比不得家里舒服,虞襄进屋便让人烧起地龙,等温度上去立马脱掉衣裳,只着件小肚兜,拿起铜镜观察背后燎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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