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二十便已杀人如麻,对人恶意最是敏感,猛然睁开眼睛定定看她。
沈妙琪悚然惊,连忙低头揪住衣摆,手背爆出条条青筋。越是相处,她对这位兄长就越是感到畏惧。他眼中除冷漠什情绪都没有,就仿佛她不是他血脉相连亲妹妹,而是个无关紧要陌生人。
死般寂静在车内蔓延,直过半刻钟,虞品言才徐徐开口,“你与襄儿是双胎,因你八字孱弱,恐会随时夭折,不得不送去水月庵寄养,只等过十四岁生死大劫再接回侯府。这番话你记住。”
沈妙琪对他是爱是恨,于他而言无关痛痒,左右不过多张吃饭嘴罢。
原是为保护自己声誉。也是,就这贸然接回去,让人知道她为奴为婢过去,日后也就没脸见人。沈妙琪乖巧点头,心中暗暗记住‘襄儿’二字。
说起这襄儿时,她分明从虞品言冰冷眼眸中看见丝柔软。那人想必就是鸠占鹊巢沈家女吧?十四年朝夕相处,果然很有些感情吗?她夺自己高贵身份,享本该属于自己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而自己替她受整整十四年苦难还得不到兄长半点怜惜。老天爷怎就没开眼?
思及此处,她胸中涌起强烈不甘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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