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琪掐林氏把,林氏才如梦初醒,徐徐开口,“可是现在事情已经闹大,若是不把思雨嫁过去又该如何收场?难道真把那母子两个杀?满京人都盯着咱们侯府,他两个若是出事,言儿还不被言官群起而攻之?咱们现在非但不能动他们,还得保着他们,在最短时间之内把事情解决。至于思雨是否清白,现在再争论这个实在没甚意义。”
林氏说得很有道理,老太太露出沉思神色,虞襄也不说话,厅
叫嚷道,“老祖宗,是孙女儿鬼迷心窍,孙女儿知错,您万万不能把孙女儿嫁过去,否则……”
话没说完,个老婆子快速跑进来,附在老太太耳边轻声禀告些什,老太太本就铁青面色逐渐变得扭曲狰狞,挥退那老婆子后咬牙笑起来,“好好好,果然是个不知廉耻孽畜,竟连肚兜那等贴身私物都能送出去!你不知道吧,刚才方志晨把你肚兜拿出来展示给整条街老少爷们儿看,不出半日你就扬名!你现下高兴?”
虞思雨听这话只觉全身血液全往头皮涌去,几乎要将她本就不甚清明脑袋挤爆,她立时跳起来嘶喊,“什肚兜?孙女儿何曾送过他肚兜?老祖宗,他是陷害!与他私下里只见过次,略说几句话,根本没送过他任何东西!”
她忽然想到什,露出如释重负表情,上前抱住老太太双腿急急开口,“那晚虞襄也在,与方志晨究竟什情形虞襄最清楚。老祖宗,您把虞襄唤来问问就知道,你让人去唤啊!”
她那晚确实准备信物要送给方志晨,却是块质地上好玉佩,并非什肚兜。若非虞襄及时出现,她早送出去,现在想来当真是不幸中大幸。只点,虞襄得说实话才成!
思及此处,虞思雨刚放下心头大石又高高提起来,心中懊悔为何总与虞襄作对。她要是记恨自己,今儿只消随意说两句就能把自己打落深渊。
老太太脚将她踢开,冷哼道,“找襄儿来做什?污她耳朵?你是嫌知道你丑事人还不够多是吗?!”
虞思雨跌坐在地,时间心如死灰,却没料门外忽然传来轮椅转动声,然后便是道清越嗓音响起,“襄儿不请自来,还请老祖宗恕罪。”
被两个壮实婆子推到老太太跟前,她并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陈述,“既然姐姐让做个见证,便做个见证。姐姐当晚只与方志晨说几句话,并未交换信物,至于私定终身,倒也有那点意思,却正巧被打断,故而未定成。方志晨此举是借毁坏姐姐清誉来傍上咱们侯府,所作所为令人不齿。老祖宗,万不可将姐姐嫁给这样人。”
虞思雨听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虞襄能为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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