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折磨完自己右手,也不管胸前袒露白腻,镇定自若道,“时辰不早,走吧。”顿顿,状似不经意问,“哥哥去哪儿?”
“因皇上降旨责令侯爷自省半月,侯爷大早就去衙门交接公务去。卯时刻他还来看过您,在您床头坐两刻钟才走。”桃红偷偷摸摸凑到主子耳边禀报。
虞襄颔首,表情十分淡定,舌尖却忍不住探出来舔舐甜蜜唇瓣。行人走到半路,却见虞思雨兴匆匆迎上来,“今儿府里发生桩奇事,你知道吗?”
“什事?”虞襄心尖剧颤,面上却分毫不显。不会是她和哥哥-*-情曝光吧?
“你西厢那间小院昨儿个不是留给虞妙琪?走得时候有几株木棉、合欢、海棠、蓝花楹挖不走,只得留下,你还记得吧?”虞思雨碰碰她手肘。
翌日,虞襄起个大早,坐在梳妆台前打扮。柳绿帮她梳个灵蛇髻,选串水滴状项链搭放在她发间,最正中那颗水滴是鲜艳红色,恰好垂在眉心,衬得她肤如凝脂、眸似深潭,说不出华美娇艳。
桃红见她木愣愣盯着镜子,没有自个儿上妆打算,这才拿起黛笔帮她描眉。
“今儿不上妆。”虞襄回神,推开黛笔后略有些犹豫,葱白指尖在整齐排放口脂小盒上流连,最终挑选款蜜桃味,均匀涂抹在唇上。
哥哥今天没准儿还会偷亲自己,这个蜜桃味是他最喜欢,甜而不腻。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时候,虞襄恬淡表情裂开,狠狠将口脂盒拍在梳妆台上。
桃红和柳绿吓跳,连忙问她怎。
“记得。可惜那几株蓝花楹,这几天开得正好,远远看去像罩满树蓝纱,飘飘渺渺、朦朦胧胧、如云似雾,漂亮叫人惊叹。”说起这个虞襄就觉得肉疼,眉头纠结在起扯都扯不开。
“无事,想起虞妙琪就有些生气。”虞襄强笑摆手,呆坐片刻终是拿起小盒,又在唇上抹厚厚层,自己舔舔也觉得很甜。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脑海中忽然蹦出这句话,她扶额长叹,觉得自己恐怕是栽。
“小姐,您是不是肚子又痛?要不咱们别去请安吧?”桃红低声询问。
“不过些许腹痛而已,比不得老祖宗中毒。走吧,不去看看不放心。老祖宗性子急,今儿个恐怕会亲自带着虞妙琪和母亲去给各家赔罪,不好躲在家里。”虞襄将口脂放回去,低头整理裙摆,看见微微敞开领口,忍不住往下拉拉,露出截诱-人乳-沟。
意识到自己干什,她如遭雷劈,左手狠狠拍打右手,无声骂道:让你手贱,你这是要-色-诱谁!?
桃红和柳绿对她偶尔抽风行为早已见惯不怪,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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