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并未折损,小姐您又漂亮许多!简直看呆!”桃红竖起两根大拇指。
柳绿抿唇而笑。
“太美也是种罪过,这腿还是得时好时坏才成,否则太惹眼会招祸。”虞襄托着腮帮子笑叹。
柳绿翘起唇角微微抽搐。
真是说什来什,虞襄上刻说招祸,下刻就有小丫头前来通禀,说孙家又来人。
虞襄挑高边眉毛,戏谑道,“走好几月,看来你点都没替担心,瞧瞧,都胖成什样儿。说是来看,实则是为来看大哥吧?”
九公主连忙去瞟站在门边宫女,发现她们没听见虞襄低语,这才松口气,脸红红道,“你真聪明,这都猜到。沈大人真好看,是全大汉最好看男子,叫怎看都看不够。你知道吗,他每次等吃完糕点就送走,为多留片刻就拼命吃,这才养胖。也有为你担心啊,但是父皇和母后都说你没事。”
虞襄捏捏她肉呼呼双下巴,边忍笑边道,“原来你竟如此幸苦。放心,日后你爱来就来,想看就看,绝不逼你吃东西。什时候你看够就什时候送你回去。”
“父皇说得没错,襄儿你果然讲义气!”九公主眉开眼笑,冲她比个大拇指继续道,“那你觉得做你大嫂如何?”
虞襄正在喝茶,闻言差点被呛死,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捂着她嘴巴警告道,“尚公主不是小事,这话你千万别在外头说,不然大哥非得被人架在火上烤不可。你婚事全凭你父皇做主,你说不算。”
因孙夫人打点妥当,那丫头死是死,也留下血书,偏偏她家人为五百两银子和几十亩良田,竟是不肯帮她伸冤。若非为继续讹诈孙家,那血书本也打算并烧掉。
沈元奇几次找到那家人,刚说出‘伸冤’二字,他们就又哭又闹宁死不从。沈元奇无法,只得捏着鼻子认
九公主蔫,吃糕点也觉得没味,略坐小片刻就起身告辞,临走吭吭哧哧说明天再来。虞襄回房后立即洗个香喷喷花瓣澡,对着镜子摆弄阔别许久胭脂珠钗等物。
“帮涂蔻丹。”她将手摆在梳妆台上。
桃红和柳绿连忙拿出小钵调制凤仙花汁,闻着沁人心脾香味,忽然有种恍如隔世感觉。涂好蔻丹,柳绿时兴起帮主子梳个十分精巧复杂朝云近香髻,专门捡那华美珠钗往发髻上插,又挑件大红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让她换上。
虞襄穿戴妥当,对着镜子描眉抹唇,捏着细细羊毫笔,沾蜡油调和金粉,在眉心正中画朵盛放莲花。
她微微挑眉转向桃红,问道,“如何?美不美?在外奔波数月,你主子容貌并未折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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