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李芭蕾：“你看到成绩单
吗？他哪科低？”
李芭蕾说：“除数学满分以外别
都不太理想吧，他状态不怎
好，
跟你说过。”
李芭蕾确是说过，但林西顾尽管有心理准备也没想到厍潇能滑出前三，十二更是想都没想过。
因为林西顾关系，李芭蕾每天都习惯性观察厍潇，时间长也能看出点门道。这人尽管不说话，但他情绪和状态如果看久还是能发现。
李芭蕾跟林西顾说：“觉得他现在天天上学都没什精神，除睡觉就是看窗户发呆，他心思根本就没在学习上，他现在连作业都不写。就感觉他特别消沉，你俩现在关系怎样啊？稳定吗？”
开学
切如常，大致看来和上学期没有什变化。林西顾依然每天上学放学，找时间跟厍潇联系。
时间久其实他也适应这种相处模式，原本觉得见不到面度日如年，现在也慢慢能接受。因为始终有个方向在前面，别人做高考倒计时，林西顾也做。他看着黑板旁边数字天天减少，每天期待都会多点。
他也比原来努力多。以前因为家里不给他高分压力，他自己也没什太大追求，所以直都是能打多点分挺好，打不上也无所谓。现在林西顾每天晚上学习到十二点多，想尽量打多点分，这样厍潇去哪上学话他也好有更多选择。
但其实林西顾已经隐隐猜到厍潇心思。
他猜厍潇是不想出省，他想在本省上个大学，这样方便他有事情能及时回家。他身上枷锁太多，以至于他走不远，也不敢走远。
林西顾回她：“挺稳定，谢仙女，你考怎样？”
李芭蕾说：“直那样呗，二本足够本上不去。”
林西顾还想再回她，结果班主任在后门窗户上敲敲，林西顾回头看眼，正好跟她对上视线，于是赶紧把手机揣起来专心听老师讲评试卷。
说专心，但也只是摆个样子，让记什记什，老师在前面说什林西顾根本就没往脑子里听。
他在想厍潇状态这差到底要怎
可惜肯定是可惜，但是在厍潇角度看来，他别无选择。如果到时候他真这样打算话林西顾也认，反正他肯定跟着厍潇就是。
三月下旬二模，林西顾拿自己高中以来最好成绩，过模拟本线三十多分。他跟厍潇之间距离又拉近点，还没等他发短信跟厍潇分享下这个有点让人开心消息，他就从李芭蕾那知道厍潇被周成叫去谈话。
因为厍潇二模成绩不理想，在学校都没拔尖儿，别说市里省里。
李芭蕾说厍潇这次考试在全校排十二。
十二……从林西顾认识厍潇以来他没考过这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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