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得有点急，林西顾还往前耸
下。
“……怎
？”林西顾问。
厍潇只胳膊还搭在方向盘上，他侧过身看着林西顾。
林西顾被他看得心虚，转开眼睛。
厍潇直直盯着他，问：“你怎？”
“看得出来，”李芭蕾笑起来，“整天发那些乱七八糟
，把你浪。”
林西顾仰头笑两声，又说几句才挂电话。
他刚才听电话时候把声音调得很小，但是车里太安静，点声音都没有，听筒里声音尽管很小但也不能传不出来，所以他还是有些心虚。
林西顾看看厍潇，他还是目视前方好好在开车，没看出有什表情。
他放下心，问厍潇：“咱们晚上吃什啊？”
点什，手机铃声就响。
他看眼屏幕，笑着接起来：“嗨，芭蕾少女。”
“嗨，兄弟。”李芭蕾在电话里跟他打招呼。
林西顾靠在座椅上，抻抻胳膊，问：“回家吗这周？还是来
这儿？”
李芭蕾说：“不去，这周有约，们大学同学要聚餐。”
“没有啊……”林西顾看着外面，手指还是在抠着安全带。
厍潇半天都没出声，车里安静得让人心慌。厍潇降下车窗，不知道从哪里摸盒烟，点颗。
厍潇从这次回来之后就没再抽烟，这还是林西顾第次见他抽烟。他看着车窗外面，林西顾在这个角度能看到厍潇耳后个疤，和颗小红痣。
“你定。”厍潇说。
“那回家做吧，”林西顾扯下耳朵，“明天不上班……”
厍潇没出声。
林西顾瞟他眼，抿唇接着说：“明天就……不用早起。”
厍潇还是没答他，林西顾觉得厍潇现在就特别坏。明明知道他在暗示什，但就是不接话，非等他说得特别直白才行。他舔舔嘴唇，刚要说些什，却感觉到厍潇突然靠边停车。
“找个时间出去玩儿吧，挺久没出去。”林西顾想想说：“下周呗？”
“行啊。”李芭蕾答应得很痛快，然后顿下才小声问：“你最近怎样？稳定不？”
林西顾看眼厍潇，然后“嗯”声：“挺好。”
李芭蕾声音更小：“刚碰见那个学长来着，就是金大夫，他问你情况，让你有空给他打个电话。”
“好，”林西顾手指抠着安全带上面细小纹路，应声，“真挺好，别担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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