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厍潇抓着他手揉揉,又重复次,“没有。”
“没有那别不听,你别说。”林西顾狠狠皱着眉,别开头不再看厍潇,很难过地呢喃句,“你不是说你直在吗……”
他看起来太难过,像是要哭。厍潇没再说,他只是抬起手去摸摸林西顾头发,很轻力道。
眼前这个人是刻在厍潇骨子里,刻多年。厍潇曾经做出每个决定,不管是快乐还是艰难,都是为他。他曾经为离他近点而在小区门口棵树下站整夜。他曾经在刀尖刺进别人心脏时候在心里扭曲地想,现在你是不是能跟在起。
但现在厍潇把刀尖对准自己心脏。
厍潇说想让他做自己。
林西顾当时眼里都是空,他手心都凉,抓着厍潇手,声线很抖:“什叫……做自己……”
厍潇嘴唇贴贴他额角,低声说:“过你自己生活。”
林西顾抬起头看厍潇眼睛,发现厍潇眼睛也是红,他轻声问:“什叫自己生活?”
厍潇和他对视着,他眼神那深,林西顾仿佛要溺死在里面。厍潇当时没有把下面话说出口,就算他说林西顾也未必真敢听。他突然就不敢再看厍潇眼睛,那里面情绪林西顾看不懂,也很怕自己真看懂。他很想转头走开,但是厍潇没让他走。
这整夜他们谁也没再说过话,每个睡不着夜晚都是安静,但林西顾从来没觉得哪天像这晚这沉静到令人窒息。
从这之后两个人突然就陷入种莫名气氛,他们依然是亲密,但是却还是有些感觉不样。林西顾不再看厍潇眼睛,他说话时候开始习惯低着头,也比以前更爱笑,说话总是要带着三分笑意,笑盈盈,看着让人喜欢。
厍潇像是没什变化,林西顾也是到现在才真正发现,厍潇还是厍潇,任何方面他都没有变过。他还是他,就连他思考问题角度都没变过,厍潇已经推开他太多次,这种熟悉感让他心慌。
复试那两
那天林西顾坐在床边,厍潇蹲在他面前,这个姿势原本是林西顾最喜欢,但他现在看着厍潇,不明白他为什会有这种想法。
厍潇抬手轻轻碰林西顾脸,眼角晕染弧度那温柔,他轻声说:“试试没有,去过生活。”
林西顾想都不想就出声:“不试。”
厍潇笑下,摸摸他唇角:“们遇见太早,你生命里都是。试试做你自己,做你真正想做那些事情,去体验那些快乐。”
在这件事情上林西顾从来都是不能沟通,他眼睛很红,再开口声音里都哑:“说不试。你是想跟分开吗厍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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