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怎不回家?”
安静环境里突然出现这样道嗓音吓得张景瞬间睁开眼。他仰着头眯眯眼用力看面前人,看不清。但他能看见那双深邃眼睛。
他说:“季东勋?”
他说,“又是你。你怎这讨厌啊……”
林洲皱眉看着张景,然后点点头。
张景不是他人,他也管不太多。
不知道为什这次喝多之后张景头疼得不行,他使劲按按太阳穴,感觉就像有人用棒槌在砸他头。跳跳疼。
林肯和二狗都没到米七五,张景腿太长,幸亏他这次没彻底晕菜,走路还是没问题,没打晃也没蒙圈。
到小区门口时候张景说:“你俩就别下来,这个时间不好打车。直接走吧,没事儿。”
“钻个屁,”张景按着他脸推开,“景景景景景你离远点!”
林肯和二狗是两个性格,二狗喝多絮絮叨叨没完没,林肯喝多更不爱说话。他拍拍趴在桌上张景,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他说:“小景,你得对自己好点。”
张景又把头塞回胳膊圈里趴着。
“哟,又喝多?”
林洲过来给他们送个果盘,推推张景,“还能不能行?还能回家吗?”
眼前人叹口气,握住他手,蹲在他面前,低声说:“回家吧。”
手里那种刻骨熟悉触感让他心抖,他紧紧回握住,用力攥着,他嘴唇发白,说:“你不要再出现,你走就不要再回来。不想你总出现在生活里,这样就不能好好生活。”
他用那只手贴紧自己脸,感
二狗说:“不、不行。”
张景开车门就下车:“快滚吧别吐人车上,开车吧师傅。”
司机师傅倒是听话,调头就走。风吹他觉得头疼缓解不少,张景晃晃头,其实他脑袋里现在乱僵僵,胃里也在翻江倒海地泛着恶心。
他在小花园条长椅上坐下,正对着风口。吹着风时候头能舒服点,但是身上有点冷。
他胳膊拄在膝盖上,手撑着额头闭着眼。不知道坐多久,感觉好像是快睡着。迷迷糊糊间他突然笑下,觉得自己每次喝都不是酒。喝是季东勋。不然为什每次喝多之后脑袋里全是那个人,没完没出现。
张景闷声说:“能。”
林洲把果然放张景后脑勺上顶着,“你是不傻逼,你下回上这来能不骑摩托来吗?妈你喝多你还能骑回去还是怎?你他妈不骑回去还得给你经管车。”
“不用你管你回家吧。”张景说。
林洲把果盘拿下来放桌上,冷笑声:“还真特懒得管你。”
林肯跟他说:“林子你忙你,会儿打个车给他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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