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特别想现在就去咬死那只结巴狗。
季东勋坐他车,身后摇摇跟着他司机,车里放都是季东勋日常用东西。他是打算来就不回去,衣服带很多。
张景虽然有点担心,怕自己状态不稳定,被季东勋再遇上他幻觉时候。可是心里却隐隐开心。
没有人比他更渴望这个人。
也没有什比这个人更让他渴望。
但他其实有三年没画过。
最开始时候还戒不掉这个习惯,有次夜里被那种深深绝望充斥全身,把当时在画那张纸撕掉。从那之后张景没再画过。
只有两次喝醉时候,又拿出纸和笔,早上醒来之后自嘲下,骂自己句犯贱。
他画得格外认真,这多年画没有千也有几百张,季东勋每个细节他都抓得准。
这段时间他是不想见季东勋,在他面前会心里没底。连话都不太敢说。他打算等状态恢复些稳定再和他见面。
右手。
张景回头看眼,办公室个人都没有,就他们俩。他坐在白奇桌子上,小声说:“哎哥说真,反正你这多年都没个人。你都三十多,要不你就收小美得,他对你多死心塌地啊。”
“就是因为他感情太重,”白奇语气也挺认真,“这真不行。其实跟你说实话,试过,都找片儿看。”他摊摊手:“看完点感觉都没有,不到五分钟就关。”
张景有点惋惜:“可惜小美。”
白奇说:“你有这时间还是赶紧操心你自己吧,整天出去约怕你得艾滋。”
但他忘他有个不八卦就浑身难受队友。
这天下班时候,张景看到季东勋在停车场等。他反复确定几次,直到舌头都咬破,季东勋还是在,他才敢相信这不是幻觉。
季东勋跨上他车,戴上自带头盔,笑着问张景:“天都凉,给你暖床行吗?”
张景还在故作淡定:“不方便。”
季东勋说:“别骗人。二狗已经跟说,他搬走,他还担心你照顾不好自己,让好好照看你。”
张景走回自己那坐着,笑着说:“不能,可注意。”
办公室来别人张景就不聊天,做完自己手头工作没他什事。他发会儿呆,突然展开张大纸,拿笔在上面比比划划地画几下。
“干嘛呢景哥?”
张景边画边说:“创作。”
从大学时候开始,张景就喜欢画季东勋。那时候他床头小本都换个又个,全画满。但他还是头次用这大纸画,桌子铺不开,他画处时候别地方还要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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