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很无力地叹口气,说:“只想躺着……”
季东勋皱紧眉,看起来不太高兴:“去完医院回来就让你睡。”
张景看他脸,本能地不太敢说话。他换身衣服,穿上季东勋给他拿外套,到底是跟着去。
张景之所以敢跟着去,是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去也什都查不出来。到医院无非就是问问症状,问问近期都吃过什。般医生是不会往脑子方面想。
胃肠科医生问通,最后说:“既然你有溃疡病史,那就做个胃镜吧。如果不想做话也行,其实要是这种情况是偶然现象,也不用很紧张,可能是吃坏。”
晚上吃饭时候,张景吃到半就站起来去洗手间。季东勋跟着去,张景蹲在马桶前,向后伸着手拦他:“哎你别进来。”
季东勋转身出去倒杯水,张景又伸手过来。季东勋挥开他手,弯腰轻轻拍着他背。张景也无暇再顾及其它,胃里波波往上反食,根本控制不住。
不知道吐有多久,张景脸上生理性鼻涕眼泪流脸,喉咙像火烧样疼。季东勋把水递给他,张景接过来漱漱口。
“哎……就说你别进来,你刚才吃几口饭啊?你还能吃进去吗?自己都觉得恶心。”张景自嘲地笑笑。
季东勋拍拍他头,声音还挺认真地说句:“你现在让蹲这儿吻你十分钟,眼睛都不会眨下。”
张景眼神变得有些阴鹜,声音也沉下来:“你有话直说,赶时间。”
对方说:“你看你急什……就找你叙叙旧。”
张景冷声说:“没什跟你叙,听你说个字都恶心。”
他说完就挂电话。
张景没有说谎,他是真恶心。控制不住地干呕半天,什也吐不出来,但是直在反胃。
张景看着医生,心说不是吃坏,
张景看着眼前季东勋,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不知道是刚才吐还是什别原因。
“你漱漱口,起来换身衣服,带你去医院。”季东勋说。
张景摇头:“不去,没什事儿,就中午吃得太油。”
季东勋拉他起来,把他吐脏地方用纸擦擦,拉着他到洗手池前面,手沾水给他洗把脸。张景动不动任他折腾,可能是刚才吐通把浑身力气都吐光。
季东勋说:“这次不惯着你,赶紧换衣服,带你去医院。”
晚上回到家时候,季东勋见他脸色,直接就皱起眉。“早早好好出去,怎晚上回来脸色这难看?”
张景摸摸脸,说:“没有啊。”
季东勋摸摸他额头,没觉得烫。
张景笑下说:“你干嘛啊?没发烧。”
季东勋表情有点严肃,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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