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景说。
“没什
要解释
？”季东勋问。
张景顿
下，然后说：“没有。”
季东勋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会发狂。但真正听到时候竟然也还好。他长长地叹口气说：“你照顾好自己吧，
去妈那边。”
张景声音听起来也挺平静：“嗯。”
“睡啊，累着，”姜凯冲着话筒吐口烟，“怪不得你们都去同性恋，真他妈爽，确跟女不样。”
季东勋狠狠闭闭眼。
那边断电话。
季东勋保持着听电话姿势很久，后来手机扔在沙发上，他闭着眼仰靠着坐，直到天亮。
季东勋等三天张景电话，会不会原谅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需要个解释。
到照片时候，呼吸停顿几秒。窒息感觉排山倒海袭过来，他攥着手机手指发白，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照片里张景趴在陌生床上，闭着眼睛睡得很熟。他身上痕迹很清楚地表明刚刚发生什，甚至他后背上还有着斑驳白色液体。
季东勋无法形容当时感觉，二十多年，没那疼过。
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在疼，照片里是他最熟悉人，哪怕闭着眼睛都能画得丝毫不差。绝对不会认错，他不只认识这张脸，这个身体每寸他都熟悉。
腰窝那块很小胎记，季东勋曾经无数次吻过。
季东勋走那天直在下雨，他什都没带，就随身穿着身衣服，和兜里个钱包，连手机都没有。
在机场走到半，他突然回头走几步，摘下手里戒指，随手扔进垃圾箱。
要说张景喜欢姜凯，季东勋死也不信。
在起四年，季东勋知道张景对自己感情不是假。如果非要让他给自己个解释，季东勋会认为这是张景故意做，为气自己。
但是这个做法超出季东勋能接受范围，他接受不来这个。哪怕张景回过头跟他说喝多认错人，季东勋也很难原谅。
他走之前给张景打过最后个电话。
两个人对着电话都是沉默，还是季东勋先开口：“真睡？”
电话再响起来时候，季东勋第时间接起来。
“现在问你，这人你还要吗？”姜凯声音里带着嘲讽。
季东勋几乎是咬着牙在说：“他人呢？”
“｀操｀你也真是真爱啊？你不洁癖吗？都这样你还要？”姜凯声音很可恨，但季东勋却没法挂电话。
“让他接电话。”季东勋个字个字咬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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