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眼睛红,想起当初那段时间觉得心里有点发闷:“可能把他病都推你身上挺不公平,关于这方面们都不怎问,或许有其他原因,但是你走绝对是对他打击很大。”
“他找你找那长时间,们就眼睁睁看着他精神状态越来越糟,那种感觉你肯定没体会过。”
……
季东勋那天话不多,二狗有些话其实压在心里很久,他当着季东勋面全说出来。多数时候季东勋只是听着,偶尔看向窗外,很沉默。二狗知道他心里难过,但他还是得说。
后来临走时候二狗问季东勋句:“季总,其实直都想不明白。你们当初在起时候相信你们都是真心,你就真舍得因为吵个架说走就走?”
说句实话,你心挺狠,季总。”
二狗看着他,接着说:“当初你俩戒指都戴上,你说走就走,连句话都没有。没立场说你什,反正就觉得吧……这事儿你做得挺不地道。”
季东勋抿着唇,没回应。
“反正现在回头说那些没意义,你既然都回来就希望你俩能好好。景景挺难,真。”
服务生过来送餐,二狗说声“谢谢”,他拿起勺子在手里慢慢转转,服务生走之后继续说:“季总,不知道你这回是怎想,是想跟他直好下去啊,还是旧情难忘只是念个旧。说实话不怕你不乐意听,你要是再声不吭走回……他受不住。”
季东勋张张口,想说什还是咽回去,最后很浅地笑下,说道:“……也想不明白。”
时隔几年,事过境迁。当初愤怒和绝望都被时间冲洗平淡,再回头去想,季东勋是真觉得没什。太年轻,执着很多东西在现在看来有些可笑。
也想不明白自己怎就舍得走得那远,断得那干净。
致使造成遗憾和伤痛,可能自
“不走。”季东勋看着窗外说:“走次够。”
二狗说:“那些药你既然查都查,你肯定也能猜个差不多。他这病是你走之后得,后来好,最近又犯。他跟以前比肯定变,但你要是真在他身上用心,你就能感觉到其实他没变,他就是把自己缩起来,挺敏感。”
“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事儿,尤其是你。怎说呢,可能是因为在乎吧。今天帮他透个底,你走这几年,他天都没忘过你。”
季东勋手指抖下,他听着二狗继续说:“可能他在你面前嘴挺硬,犯浑。但是这多年,他连对象都没再处过个。”二狗看着季东勋眼睛,说:“个都没有过。”
季东勋猛地闭上眼睛,心口处持续传来钝痛,其实他宁愿二狗说这些年他交友不断,也好过听到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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