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定
就打电话吧。”
“找个理由先上去确认
下，别让警察白跑趟。”
“之后发个短信给
就可以，还有上回说那事，接着查。”
季东勋挂电话，在阳台站会儿。他手里拿着手机，胳膊搭在栏杆上向下看着。
他回到客厅
时候身上带着
“什
味儿？”张景问。
“恋、恋爱酸臭味儿。”
季东勋笑，说：“好像真有点。”
“滚吧，”张景抬腿踢二狗脚，“磕磕巴巴你就少说点话得，歇歇你那舌头。”
“qi……切。”
“别啊，”二狗有点着急，“那有病咱就治、治呗，也不耽误啥。”
张景问他：“那要治不好呢？重到需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地步，还绑着他？”
二狗还要说什，张景笑笑说：“你干嘛这迫不及待。”
“你那喜欢他。”二狗有点难过地说：“想看你过、过得好。”
张景胳膊夹住他脑袋揉乱他头发，笑着说：“现在就挺好，不用担心。而且说实话，没准哪天嘴顺溜，管什病不病，就想跟他在起凭什不能说。就是喜欢他管那多呢？”
眨眼：“待遇这……这好。”
“必须，”季东勋笑得很诚恳，“你是贵客。”
二狗有点不好意思：“啊那你随、随便做吧，不挑。”
季东勋点点头又回厨房。
二狗小声凑过来问张景：“景、景景，你们现在啥、啥情况？”
张景和二狗有句没句地聊着天，季东勋偶尔会加入他们说几句，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听他们说，淡淡笑着。
二狗问他句什，季东勋刚要开口，听见手机响。
他看眼号码，站起来去阳台接电话。
“怎？”他声音沉沉地问道。
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什，季东勋全程没变过表情，直都是清清冷冷。
“对对对啊！”二狗扑棱坐起来：“管那多呢！”
张景又弄乱他头发：“所以啊，你有这时间快琢磨琢磨自己怎才能有个女朋友得。”
二狗撇撇嘴。
那天林肯没在家，出去浪。二狗不愿意自己回去，就赖在张景这儿不走。
吃完饭他坐在沙发上，问他们：“哎你们俩闻没闻、闻到你家有股味儿？”
“就还是那样啊。”张景把他翘起来头发按下去，小声说：“和之前样。”
“你……还不和他在起啊？”二狗问。
“这不在起呢？”张景笑笑：“还得怎在起啊？”
二狗摆手：“哎你知道不、不是这意思。”
张景笑意敛敛，低声说：“就这不清不楚，挺好。说出口就是承诺，给不，也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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