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些事让
来做吧。”乌芽芽歪头看她，嗓音像孩童
般清脆无忧。
“林秀竹陷入沉睡
时候，你猜她最后个心愿是什
？她依然不
“林秀竹没有救
。”乌芽芽用寻常语气说出这句令人痛彻心扉话。
林秀松下意识地摇头，“不，还有救，姐姐会想办法治好你们。”
“已经晚。”乌芽芽把手机递过去，“你看看她和于浩伟聊天记录就知道。她没救。”
林秀松接过手机，页页翻阅两人日常对话。她起初只是双眼有些发红，看到后面，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她慢慢转过头，眼里全都是不敢置信和恐惧。
乌芽芽按住腹部，缓缓说道：“她真做。她把自己腹部挖空。把这部分血肉从身体里取出来时候，她灵魂就裂。走出医院，听见于浩伟在电话那头跟另个女人翻云覆雨声音，她灵魂就彻底碎掉。”
乌芽芽上车，林秀松就让司机把车门锁死，几个保镖开着另外几辆车，紧紧跟在后面。
这样排场，林秀松也没有办法天天摆开。她虽然事业有成，但比起易岺那样豪门巨富却还是差得远。若不是为看住妹妹，她也舍不得花这个钱。
被关在车里乌芽芽扒拉着窗口往外看，乌溜溜眼睛跟随着飞快掠过霓虹光影而移动。她喜欢人类世界喧嚣与浮华，同样也可以享受家安静与温暖。
她在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
“姐姐，送去于浩伟那里吧。”看够灯景，她回过头，用理所当然语气吩咐着。
乌芽芽用指尖戳戳自己肚皮，认真说道：“这里面已经什都没。”
她又戳戳心脏，“这里面也已经空。”
她摊开双手，用平静语气说道：“林秀竹已经里里外外被杀死，只剩下个空壳。”
林秀松猛然抱住妹妹，哭地声嘶力竭。怎会这样？在她看不见时候，妹妹怎会被折磨成这样？那些步步把人引上死路话，那些摧毁个人尊严、人格、乃至于生命沾满毒液话，是人类能说出口吗？
“要杀于浩伟！要杀他！”林秀松在妹妹耳边低沉地嘶吼着。她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欲碎裂。
“你说什？你还要回去找他？”林秀松嗓音陡然拔高，脸上显出怒不可遏表情。
“姐姐，是不可能放过他。”乌芽芽认真说道。
“林秀竹，你不要这贱好不好？这是在救你——”
乌芽芽打断林秀松话，“姐姐，不是林秀竹，是乌芽芽。”
林秀松怒气勃发表情凝固在脸上，然后慢慢变成深切悲哀。是啊，她差点忘，妹妹已经被于浩伟那个王八蛋整成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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