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斯年看得连呼吸都忘,脑海
压抑在心中怒火焚烧理智,他捏住少年下颚,用指腹拼命擦拭他薄唇,反反复复。
周允晟吃痛,刚想偏头躲避,却见男人弯腰,不容分说吻过来,舌头抵开牙齿深深探入咽喉,狂猛力道似乎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唾液顺着两人辗转交合唇瓣流下,牵出根银丝。
过很久很久,久到周允晟快无法呼吸,宁斯年才意犹未尽结束,却不拉开距离,双唇抵着双唇,手指扣住下颚,眼睛直勾勾望进少年眼底,哑声逼问道,“告诉你现在是什感觉,嗯?”
想操你!周允晟眸光闪烁,默不吭声。
。他逼迫自己继续处理公务,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住,每隔几分钟便调出监控,看看少年状态。
终于捱到五点半,他立即收拾文件回家。
秦莉带着宁望舒在湖边喂鸭子,少年没在。宁斯年打个招呼便匆匆往屋里赶。
“你在做什?”他语气十分严厉,仔细听,甚至能察觉出几丝颤抖。
周允晟微微顿,然后继续收拾行李。按照卫西谚性格,发生这种事他肯定不敢告诉宁斯年,更不敢继续住在宁宅。但周允晟却只是做做样子。他总要给宁斯年些压力,让他尽快把那女人处理。
“告诉,快点。”宁斯年指尖力道慢慢收紧,在少年白皙下颚留下几个青紫痕迹。
周允晟吃痛,怯弱而缓慢开口,“害怕。”怕你不行啊,死变态。
男人靠得极尽,灼热呼吸散发出浓烈男性荷尔蒙味道,几乎快要冲晕周允晟头脑。他就喜欢像宁斯年这样强势男人,对方强烈地占有欲和狂放地动作让他兴奋。而且这个吻棒极,完全冲刷赵信芳留下恶心感。他简直想要抱着宁斯年说声谢谢。
宁斯年喘着粗气,声音越发沙哑,“除害怕还有什感觉?”
周允晟垂下眼睑,脸颊缓慢浮上两团红晕,漆黑眸子浸泡在浅浅泪水中,显得那透亮,动人。
话说回来,其实宁斯年这人很好用,周允晟只需眨眨眼,扁扁嘴,他就能帮他把所有事都搞定。
“你给停下听见没有!”宁斯年烦躁拍掉少年手里衣服,见他睁圆眼睛,似乎被吓住,又连忙搂着他道歉,“西谚对不起,不是故意。只是不想你离开而已。今天究竟发生什事,你告诉。”
周允晟微微摇头,言不发。
宁斯年不敢逼迫他,心脏像浸在油锅里煎炸般难受,想起赵信芳强迫性吻,眼珠渐渐布满猩红血丝。
凭什?凭什他只能躲在阴暗角落悄无声息注视少年,别人却能肆无忌惮接近他,甚至不顾他意愿强行采撷他双唇?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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