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十三阿哥急促呼吸不停吹拂着脸,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在呼吸,只是直直地看着他,心里只是想着怎会有这多血呀!脑子里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抬起手,向他脸上摸去。
“啊!”痛叫声,十三阿哥重重地握住手腕,不让去碰他,怔,有些不明所以,可心里只有担心他伤势这个念头,就使劲儿地抽抽手,可还是被他攥得紧紧……更加迷糊起来,为什?为什不让碰他?做错什?是怕他有危险才跑来呀。
脑子里情不自禁地转着各种念头,刚才发生种种危险,现在十三对心意毫不体贴,汇成股莫名压力,重重地拳打在心上。所有委屈下子涌上来,本该泪水充盈眼睛偏偏干涩得很,泪腺好像被冻住,不知道是因为寒冷天气还是十三阿哥无情。模模糊糊地想着,嘴里却无意识地喃喃说着:“你以为愿意吗,你以为愿意吗?”就挣扎着想摆脱十三阿哥站起来,他却抓紧。像疯似挣扎,挥手却打中十三阿哥脸,抹湿润让静下来,看着手上沾到血,转首看见十三阿哥正不停地打量着,摸着脸……脖子……手臂……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确认有没有受伤。
“没事儿。”轻声地说。十三好像根本就没听见,还只是继续着,把握住他脸,让他看着……“真没事儿,只是轻微地崴脚。”微笑着说。十三阿哥定定地看着,又浑身打量番,脸上终于平静下来,轻声说:“你没事儿就好。”周围似乎没有风雪寒冷,心里暖暖,轻轻地弯弯嘴角:“你……”话未说完,十三突然重重地倒在身上,后背下子撞到树干上,背脊上阵火辣疼痛传来……
“十三阿哥,你醒醒,你……”已顾不得自己,用力将他身体翻过来,十三脸色苍白如雪,旧血迹冻住,可新又流出来……只觉得头“嗡”下,眼前猛地片漆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过会儿,慢慢睁开眼,渐渐地恢复视觉。这时反而镇定下来,心里虽像起麻疹似,痛苦难耐,可手却半点儿也不抖,把十三阿哥身体放平,仔细地检查着他,额头上有道伤口,虽长却不深,脸上、脖子上只是些刮伤,最重是在肩髂上,看来是被那只母熊狠狠地打掌,衣服都撕裂,爪痕清晰可见,伤口很深,肌肉脂肪都翻些许出来。
看着那些伤口,只觉得嘴里苦得很,不过好在天寒地冻,伤口虽大,血流得却很慢,略松口气下来。还好,没想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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