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会吧……那德妃分派来这儿,是好意还是……“噔”地站起来,拒绝再想,在帐子里两步,慢慢地冷静下来,从暖斛子里倒些热水,轻轻地吁着,喝小口,心里立即暖起来。也许德妃只是更疼自己亲生儿子,同时也很相信,所以才让来这儿,这是现在唯能想到理由。
“呼……”吐口浊气出来,强把那不敢再去想念头压在心底。连着做几个深呼吸,只觉得二氧化碳是吐出来,可些东西却像沉重氧化碳沉在胸中,唯需要氧气却稀少得不行。
正想出帐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水……”炕上突然传来微弱声音,惊,忙走过去,“四爷,你醒?”看他并未张开眼,连忙用布沾水轻沾着他嘴唇。四阿哥抿抿嘴,头上又冒些汗出来,打湿布巾,给他擦拭着,见他毫无动静,看来还是没有清醒,轻叹出来,用手背试试他温度——还好,已经没那热。猛地发现他脸比上次见他时瘦不少,不禁愣,前儿还见,并没发觉呀,不过转念想,近来直避免见他,就是见也是公事公办,根本就不会认真去注意什胖瘦。
孤臣、孤王,最后变成辈子“孤家寡人”。不禁心底痛,以前只是看书中描写,现在真见这未来雍正皇帝,才发现他孤独寂寞远非所能想象,种怜惜情绪悄悄地浮上来……
“唉!”忍不住叹口气,都不知道是今儿晚上第几次,不禁摇摇头,突然发现自己手正下意识地轻抚着四阿哥脸庞,吓跳,忙要缩回来……
“啊!”轻叫声,看向四爷,他还是闭着眼静静地呼吸着,可火热手已是紧紧地握住手……下意识地想挣脱开来,可他握得紧紧,慢慢地又将手放在他干裂嘴唇上,脑中乱成团,什也做不,只是感到四阿哥干裂唇皮和灼热呼吸……
屋子里静得只有熏笼里火炭噼啪声,种深刻压抑与无奈,透过皮肤直直地传进心里,被迫地感受着,这种深沉就像冬天海水,旦湿透,根本就无力挣扎。
“小薇……”
惊,帐外传来小声试探,听着好像是冬莲声音。难道十三阿哥……忙想站起身来,出去看看,无奈四阿哥根本不放手,只能低声问:“怎?”冬莲在帐外小声说:“十三阿哥吃药,可还是睡得极不安稳,他——他总在叫你名字,你能不能过去看看呀……”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感觉,只是下意识地说:“知道,过会儿子就来。”
“好。”冬莲答应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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