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哪儿话,认得他是谁呀?”说完伸手用筷子夹颗蜜制金丝小枣吃,嗯……真甜……正想再夹个吃,旁李氏开口笑道:“咱们侧福晋是真不知道还是怎,这赵凤初可是红遍北京城,皇上还宣他进宫唱过回呢。”说着她端起酒杯抿口酒。听她这说,不禁有些好奇,又抬头往戏台上看过去,个正旦浓妆艳彩,正在那儿唱贵妃醉酒,四周不停地传来叫好声儿。只是觉得他腰弯弯折折甚是柔软,至于什嗓音呀、调子呀还有什台步儿、做派,是概不懂。听着他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到底在唱些什,要是认真听下去,只会让觉得心浮气躁而已。扭过头冲正看着戏台钮祜禄氏和李氏笑:“不好这个,还真是听不懂这些个有没。”她们笑还未及回话,旁年氏回过头来,尖尖笑:“那是,这都是给们这些个俗人看,侧福晋识文断字,哪里看得上这些。”
“咯嘣”声儿,不小心把嘴里枣核给嚼碎,硌得牙有些疼,暗自用舌头舔舔,把碎枣核吐在手绢上,随手递给旁丫头。看向年氏,淡淡笑:“年姐姐说笑,是不懂欣赏而已,皇上娘娘都爱看,这个又哪里会俗。”年氏愣,脸上白,心知自己说错话,不禁有些失措,那拉氏回过头来,瞥她眼:“安生看戏吧,哪儿那多话儿说。”年氏讪讪地端起杯酒,拿手帕子握着喝,又转头去看戏,抿抿嘴,也不为己甚,只是认真地和桌上酒菜较起劲儿来……真是太好吃……别人爱怎看就怎看吧。这地方多说多错,倒是吃东西还安全些。
虽然低着头吃东西,可旁边传来话还是句不漏地进耳朵。李氏笑着说:“听说这姓赵从来不包场,除进宫那次,就是太子爷脸面都没给呢。”她顿顿,又笑言:“没成想儿,今儿在八爷府倒是见着本尊,看来还是八福晋面子大呀。”旁钮祜禄氏笑着应和些什。看来八爷势力真是很大,这种权势往往在小事儿上才见真章呢。也怨不得八福晋如此张狂,若非世事难测,八爷又是那般下场,八福晋能够骄纵世也未可知呢。心里却猛地想起《东方不败》中令狐冲说话,“世事难测,就叫想测人去测吧……”心下突然有两分释然,边嘴里嚼着东西,边儿往八福晋那里看去,她正神采飞扬地与众人谈笑。确切地讲,应该是她个人在说,而旁人只是在附和而已,有点儿领导讲话意思,不知为什,突然生出些好笑感觉来,忍不住摇摇头。
“小薇?怎,什事儿这好笑呀?说出来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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