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把信拿出来看,倒成习惯,反过来又被小桃笑,也随她去。只是猛地想起以前看《傲慢与偏见》时,贝内特先生说那句话:“人生世无非是别人笑话笑话你,你再笑话笑话别人罢。”
夜好梦,醒来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时候拿着信纸就睡着,被早上起来服侍小桃看到,免不又是番嬉笑,可心情竟是好许多,用过早饭,收拾下,按规矩就得去给德妃娘娘请安。走到正堂,门外李海儿早就笑容满面地上来给请安,又忙不迭地去掀帘子,笑着谢过他,就偏头进去。德妃已经用过早饭,正在漱口,旁冬梅正伺候着,见进来,她笑着微微点头示意。
“小薇,怎这早就过来,你还是要多休息才是。”德妃拿丝绢轻擦着嘴角儿,又抬眼向笑言。走上前去,规规矩矩地福下身去:“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嗯,起来吧。”德妃轻声说。站起身来,上前步接德妃手中帕子,顺手递给旁小丫头,又笑说:“也不知怎,自打回那间屋,到点儿就醒,倒是跟伺候您时是样,想睡也睡不着。”
“呵呵,哪有这样道理。”德妃轻笑出来,手接过冬梅递上来奶子轻吹着,“难不成那屋子自己还有钟点儿?”笑,顺着德妃指示坐在她身侧。时间屋子里奴才都跟着赔笑,冬梅在旁笑言:“主子别听小薇,就她花样多,照这说,那屋子还能住人?”转头看她:“怎不能,让冬莲去住好,反正她早上总是睡不醒,刚好……”话未说完,德妃已喷笑出来,又忍不住地咳嗽,冬梅又忍笑又忙得上前给她轻捶。“你这孩子……”德妃眼泪都咳笑出来,赶紧把手绢儿递上去。
屋里正笑着,冬莲打帘子进来,见屋里人笑成团儿,上前两步给德妃行礼,抬头笑言:“今儿主子这高兴,说什笑话儿呢?”她不说还好,说德妃她们又笑出来,看她又看。冬莲眼珠儿转转,扬眉头看向:“不是你又在背地里笑话儿吧?”呵呵笑:“哪儿能背地里笑话你呀!”看她疑疑惑惑地走上前来,眯眯眼,“向来都是明着笑话儿你。”
“哈哈……”屋里众人都大笑出来,冬莲气急败坏地上来要拧嘴,又忙着躲。有心也好,无心也罢,时屋里气氛倒也甚是融洽,和冬莲虽在笑闹,可也都是极有节制,皇宫里就是这样,笑也好,哭也好,都是有分寸,要是不小心过头,那是会没命。奴才们就是为伺候主子,让主子取乐才存在,身份虽然高贵,可在皇帝德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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