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就是觉得他思绪仿佛并不在眼前,而是飘摇在个已无法触及地方。
屋里安静得好像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低垂下眼睫,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再去与他对视。四爷存在对于而言,就像道膝上伤口,不论表面皮肤看起来恢复得有多平滑,可遇到阴天下雨或疲劳时候,内在伤处总是会隐隐作痛,而且会这样伴随生。
午后阳光渐渐西移,离床榻不远处,四爷身影被拉得有些歪斜,下意识地盯着那道影子,看着它被拉得越来越长,也仿佛离越来越远……
“太医嘱咐过,你要多休息。”四爷那冷静声音突然响起来,微微偏脸,不想去看他,只觉得自己嘴唇儿动动,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你身子太虚,心血太亏,太医已开方子出来,切记按时服用……”听着四爷干巴巴地转述,心里突然泛起种奇怪预感,仿佛这是种告别,以后很难再有相见感觉。
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在这儿,这些泛泛医嘱,不论谁来告诉也用不着四爷他亲自……思绪翻转间,也不知道他说多久,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立在窗边四爷,这才发现他已停口。光影摇曳间,四爷表情有些模糊,下意识地眯眯眼想看清楚。
四爷突然往前跨步,他身后原被挡住日光下子刺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挡下,眼睛猛地受刺激,只觉得些光点不停地在眼前飞舞,不禁伸出手去揉揉。
努力地想睁大眼睛看清楚,可满眼光影却让四爷表情在眼中依然模糊,恍惚中只看到双仿佛如海浪拍岸般翻腾着万千情绪眸子。隐约间只修长手抬起来,微张手指隔着空气顺着脸部轮廓,缓缓地滑下去,瞬间,仿佛感觉那冰凉手指,就在颊边掠过……
用力地眨眨眼,再睁开,眼前图像仿佛是被拍打过电视机,嘈杂雪花下子变得万分清晰。四爷看向门外眼,以及那淡淡表情,都清楚地定格在眼中,而方才那样火热情绪好像从没出现过似,切都只是幻觉。耳边却传来句再淡漠不过吩咐:“不管怎样,你好自为之吧。”
怔,还来不及说什,四爷已转身向屋外走去。眼看他伸手要去掀门帘,却半截停住,“定会……”四爷突然极低地喃语句什。个念头突然电光火石般地劈进心里,尽管脑子里还有些混乱,猛地打断他话,嘴里恭敬却也淡漠地说声:“谢四爷关心,鱼宁恭送四爷。”声音清晰稳定。
四爷背脊硬硬,微微地侧头,却终没有回过头来再看眼,就这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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