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才那番虚实交加描述之下,眼前这三位人精自然都已明白,这个耳环原本要用来做什用。若说今日之事,只是让胤祥他们越发多层防备,却会让十四阿哥心中添根刺吧。看着谈笑风生胤祥和十七,还有依然镇定自若地喝着酒十四,心里只能苦笑,他们这份深沉功夫这辈子是练不来。
“老十七在咱们成亲时候,还在外头练兵呢。”胤祥回头对笑说句。
十七阿哥已是站起身来,笑着给打个千儿,又说:“那时候也没来得及送份贺礼,嫂子不怪罪吧?”
忙虚伸伸手,神差鬼使地说句:“您别客气,以后送也行。”
“噗——”在旁坐着喝
走耳环儿,又踢下在地上咬牙忍痛小太监脚,抬抬下巴,那小太监忙半爬着退到屏风外头。
胤祥回身儿,低头看看,把耳环递过来,低声笑说句:“这怎就掉?”
伸手接过来,握紧,又清清嗓子,“是方才等车回家时候,不小心掉,回来找,远看着被个男捡走。”顿顿,又笑说,“这不是你送吗,所以就赶紧追来,他腿脚儿快,紧赶慢赶到这儿,就听着这小太监说什耳环,就忙跟他进来,谁晓得那巧,他是来伺候你们,后面事儿你就都知道。”
“哦,还真是巧呢……”胤祥长长地应声,眼底闪过抹锐气。
屋里有些安静,十四阿哥垂下眼,那个年轻阿哥却是脸玩味地应句:“可不是巧,哼哼。”心里略轻松些,真话假话他们自会分辨,只要能明白八爷他们“意思”就行,就算没有白跑这趟。
胤祥突然咧嘴笑,“你找个人来寻就是,还自己巴巴地跑来。”
“呵呵,”也打个哈哈,“着急,就没想那多。”
“这不是十三哥你送吗,嫂子自然急得昏头,这可是情意呀,哈哈。”旁年轻阿哥戏谑地说句。按说应该脸红下以做羞涩,可今儿碰到事情太多,已没有多余力气去用来害臊,只能干笑下。
“老十七,你少在那儿胡扯。”倒是胤祥笑骂句。旁直安静坐着听说话十四阿哥却冷冷地咧咧嘴角儿。十七阿哥胤礼,恍然大悟,怪不得看着眼熟,以前也见过几次,只不过那时候他年纪轻,现在他样子变不少。
虽然很少听胤祥提起,但却从书中知道,在四爷登基前那几年,他都在古北口练兵,甚至最后控制丰台大营,是四爷顺利继承大统大助力,现在他应该算是铁杆儿“四爷党”吧。想到这儿,才明白,怪不得他刚才点句这小太监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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