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瞬间,老四行为已经逾矩
淡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至今尚无子息,对皇阿玛与额娘已甚感惭愧,想来也该是纳妾时候。”
银白色月光,由敞开窗子泻进屋里,洒在桌面铺平画上。
直立桌前。从白天老九和老十惊讶目光中可以猜到他们想法,他们不曾想到会同意纳妾,但他们更想不到是,同意,不是为办差方便,而是为这幅画。
“哼,若是想她,就早要来,别等着人家成别人福晋才拿个画像睹物思人。”
画中,少女拈梅而笑,面容清秀,笑颜婉约,除却眉宇间仍留存稚气,倒与另人有几分相似。正因为这样相似,才会让她毫不容情地发难吧。
从乾清宫出来,老九微微沉吟,而后问道:“八哥,皇阿玛命们协助三哥编书事,您觉得应该从何着手?”
尚未回答,老十已插嘴:“说什协助编书,不过是让们帮忙找人,从举人里面挑也就是。”
“老十,若真是如此简单,哪需要们来做?”老九打断他话,“三哥那儿翰林学士本来就多,若是他们都没办法做成事儿,必然要找更多学问高深文人才行。问题是们要从哪里下手。”
微微笑,“若说文人,府里倒是有现成位在。”
老九双眼亮,“八哥说是何焯?刚才竟没想到。他可是个人才,不讲学问,单凭他在江南文人中地位,就不容小觑。”沉吟下,“但只他人,即使有再大影响力,只怕也没办法满足们所需吧。”
画像中少女面目渐渐模糊,而另张苍白脸和痛楚眼越来越清晰。
小薇……
当几天前那个晚上,这个名字头次从口中毫不犹豫地叫出来时,让自己也是惊,冬猎时十三在重伤昏迷时仍叫着茗薇名字影像再次闪过,而后被失落与自嘲代替。
即使和十三叫着同样名字又能如何?不是十三,没有人会为舍命相护。
那个瞬间,茗薇没有惯常看到骨子里柔韧与坚强,只剩下仿佛碰就碎脆弱。只是,这份脆弱究竟是因为她伤痛,还是那时正抱着她人?
“九哥忘朝里还有个人吗?”老十得意地笑起来,“说起影响力,他可绝对不下于何焯啊。”
老九看眼,口中应道:“张大人啊……”
他那眼含义自然明白,当时回老九他们纳妾提议,已然得罪张之碧,此刻即使是奉皇命办事,他是否尽心协助也不是们能够控制得到。
低垂下眼,掩去波动情绪,声音依旧平和:“张大人才学向仰慕,们就挑个日子过府拜会。”
“八哥?”老九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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