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纸条,薄薄,所以即便老丁隔着信封摩挲很久,也没有猜到里头还有除钥匙以外东西。
纸条上是熟悉字体。
“小夏,妈妈爱你。你看到纸条时候,妈妈和爸爸都已经不在。千万不要哭,不要慌,千万不能回家。小夏,镇定点,按照妈妈指引做,拿着钥匙,去下面地址,大点是门钥匙,小点是柜子钥匙。”
她怎可能不哭不慌呢?夜里十点多,寒风凛冽晚上,没头没脑短信,可怕字条,什叫“妈妈和爸爸已经不在”,是不在家吗?为什要次次地跟她说“千万不要回家”?家里灯还亮着,灯下等着人,难道已经不是父母?
她个人躲到街边墙角里哭,遍遍拨叶连成电话,街上人越来越少,少到她不敢再在外头待着,她擦擦眼泪,默默跟自己说没事没事。
不要回家,妈妈求你,千万不要回家。打小区自行车棚里第三根柱子脚上电话,妈妈不是开玩笑。”
看完短信,她眼泪已经流下来,说不清为什,就是害怕,抬头朝小区里看,还能看到六楼自己家窗户里亮着灯,但是为什,不让她回家呢?
第时间给叶连成拨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电话已关机”。
为什你当时,就不能接上块电池呢?如果当时能打通你电话,后来发生事情,会不会就不样?
她没有回家,直接去那个地址,那是个小学校档案室,离家很远,她从没去过,也不知道妈妈怎会找到那个地方,外头大门锁着,她翻铁栅栏过去,羽绒服被栅栏尖撕开道口子,哧拉声,到现在都还记得,好像就响在耳
小区为方便居民自行车出行,修个自行车棚,里头少说有几十辆车,大过年,看车早回家守岁去,车棚里黑咕隆隆,她流着眼泪哆哆嗦嗦摸进车棚里,借着手机屏幕微光数着车棚里生锈柱子,柱子上贴着小广告,治牛皮藓,买卖二手自行车,在第三根柱子靠地上位置,她看到用涂改液写串手机号码,都已经被地上尘土遮掩,她用手擦又擦,颤抖着揿下。
电话那头,是老丁。
老丁让她去城区十字路口塑像那,说有东西要交给她,她害怕极,个人沿着空荡荡街道往城区走,路边街铺里传来春晚声音,不知道是在演谁小品,屏幕内外,哈哈哈笑成团。
到时候,老丁已经在那等着,把信封交给她时候,老丁还奇怪地问她:“丫头,你怎不回家看电视呢?”
老丁走之后,她把信封打开,借着头顶晕黄色路灯光,她看到信封里两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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