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业站不稳,头栽在地上,季棠棠拐杖像雨点样专往他头上和断腿上打,秦守业抱头乱躲,眼前金星乱冒,季棠棠停手时候,头发都已经乱,她用手背擦下额头上汗,问秦守业:“岳峰死吗?”
几乎就在她问话同时,门外响起苗苗撕心裂肺地喊声:“她抓爸爸,她要杀们,快救爸爸,求你们!”
看起来,外面人已经放开苗苗和姚兰,那他们也定知道,那些煤气罐子不是买来做饭,硬闯是定不敢,叫增援话也决计不敢这快,时间上,她是足够用。
秦守业嘿嘿嘿笑起来,他牙床破处,咧嘴笑,血丝混在牙上,看着分外狰狞,他说:“你何必明知顾问呢?”
他边说边看屋里,目光在角落里那排煤气罐子上停住。
棠说句:“你进来。”
秦守业不让步:“你先放苗苗她们出来。”
季棠棠沉默下:“那起吧,你走到台阶下面,开门放人。”
秦守业吁口气,拄着拐杖往门口走,警察看出有点不对劲,对视眼之后试图上来阻止他,秦守业很不客气地挡开警察手,对秦政说句:“这里你解释下。”
到底是书记,官威不小,那警察可能也是碍着他职位不好硬拦,但是眼底狐疑是显露无疑。
如果没记错,盛夏家就毁于煤气爆炸吧?
该怎形容现在感受,风水轮流转还是出来混始终是要还?如果盛夏用别法子杀他也就罢,煤气罐子,让他有种逃脱不报应不祥宿命感。
季棠棠咬牙,颤抖着手又抬起拐杖,秦守业撑着墙壁坐起来,说:“打,打死,你连他埋在哪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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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这段路,素日里走惯,这趟走,感觉分外不同,秦守业心头升起巨大苍凉:没准真是走上绝路,走步,就少步。
才刚走到台阶下面,门就自己开,季棠棠就站在那里,距离他不到半米地方,脸色煞白煞白,眼睛深深陷进去,反而显得脸部轮廓分明许多。
她身后是惊恐万状苗苗和姚兰,两个人都被胶带捆住封着嘴,不能叫,苗苗头发散乱着,脸上有淤痕,看见他就哭,拼命摇着头,像是要他快走,季棠棠冷笑下,先把姚兰推出去,姚兰咕咚声就滚在台阶下头,身后远处响起那两个警察以及保安惊呼声,秦守业镇定又往上走两步,快到门口时,季棠棠又把苗苗推出来。
就在秦守业因为苗苗行将摔倒而分神时,季棠棠突然把就抽走他拐杖,反手狠狠记砸在他背上,直接把他砸进屋里,然后脚踢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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