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看得懂!每次给小毛毛看都像要他命样,所以说,知音难觅,小棠子,知音难觅就是这个道理。”
“那条虫子就是蛊虫吗?”
“是,这也是后来翻阅很多资料苦思冥想想出来,你得把前后事情串连在起看,你想啊,当时兵荒马乱,她孤身出现在那个偏僻小山村,定不是个普通女人。虽然那老头说她是上海来,但是她肯定不是上海人,不是说苗疆女人善蛊吗,推测吧,她不是云南就是广西。”
“小棠子,你知道这个蛊是怎回事吗?据说要用很多毒虫,起关在个容器里,让它们互相残杀,你吃吃你,最后剩下来那个虫子叫蛊,在里头也写,这个盛泽惠让人家把她钉死在棺材里,那个最后离开老头又听到棺材里传来哧拉哧拉划东西声音,敢说,那个棺材里早就被她放毒虫,她进去之后这个炼蛊过程就开始,棺材板上不是有字吗,路铃脉,绝于三代,这就是她当时放出咒。而以身伺蛊,必然早就极大怨念,绵延百年不绝。”
“那个虫子有那粗,大腿那粗!见都没见过,又出现在盛泽惠死地方附近,肯定就是那条蛊虫,虫不死咒不绝,她既然要咒三代,这虫子肯定也活时间长,而且蛊虫是有活动范围,般不离开炼蛊
棍当时被她这种“信任”给感动坏,激动说小棠子你放心吧定会帮你保守秘密,小毛毛好像怀疑你不过没关系会对付他……
季棠棠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仗着点三花两绕小聪明在欺负老实人,她想说什,但是神棍不由分说就打断。
他说:“不行,得发个誓,以盛泽惠名义发誓,要是说出去,活该被她蛊虫给咬死,咔嚓咔嚓,吃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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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棠做梦也没想到,会在神棍这里看到盛泽惠照片。
那样娴静民国女子,铅华洗净,长发绾髻,温婉而又从容,但是谁能想到,这切自她而始,百余年不绝,跨越年代尘烟,直延续到此时、此刻?
时候正是午后,阳光淡淡,笼着古城每个角落,毛嫂说晚上要包饺子,回来就在厨房忙活开,菜刀笃笃笃剁馅声隐隐传来,透过神棍屋子打开窗户,可以看到院子里帮着毛哥做秋千架岳峰,毛哥仰着头帮他扶梯子:“那,那,钉子钉那……”
切,恍惚像是场安静梦。
神棍充满期待地看着她:“怎样小棠子,写怎样?看得懂吗?感人吗?”
季棠棠这才反应过来,她低头去看手里那几张写满字稿纸,轻声说句:“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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