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屏幕里,祁泽正趴在冰冷桌面上,盏射灯从头打下,将他照得纤毫毕现。他本就苍白皮肤在灯光中更显透明,困倦眉眼,失血色唇瓣,让他看上去那样脆弱。
严君禹眸色微微暗,命令道,“先问祁泽,问完好送
“你是谁?你想干什?”欧阳端华想呵斥,嗓子却只能发出微弱声音。这人脸庞隐藏在黑色兜帽里,看不真切,然而他出现场景太过离奇,简直颠覆欧阳端华认知。隐身衣技术早已存在,但军方同时也发明出克制办法。为预防恐怖分子袭击,每处公共场所都安装有射线扫描仪,旦发现穿着隐身衣在外游荡可疑分子,立即就会发出警报。
但医院里却静悄悄,也不知道这人是如何穿过重重安防系统,来到贵宾区。
欧阳端华想后退,虚弱身体却不听使唤。那人慢慢伸出两只苍白手,给自己戴上双薄如蝉翼手套,然后朝他刚愈合肚腹探去。指尖扎破皮肉,深入内里,微微搅动几下,似乎拽出什东西。
他把那东西捏碎,又把血糊糊手掌盖在几乎痛晕过去欧阳端华天灵感上,轻轻拍……恍惚中,欧阳端华仿佛听见玻璃器皿碎裂声响,然后就陷入无边无际黑暗里。晕过去刹那,他听见那人字句说道,“弱小物种没有生存权力,这句话你真明白是什意思吗?不明白没关系,你可以亲身体会下。”——
翌日凌晨,与友人狂欢中欧阳晔,与客户召开紧急会议李煜,以及睡在被窝里祁泽分别被传唤进警察局。
欧阳涛穿着满身是血衣服,站在大厅里叫嚣,“是欧阳晔,定是他下手!儿子说他晕倒前凶手说句话,这句话他只跟祁泽那个废物说过。除欧阳晔不会有人记得,还拿这句话报复回去!定是他,要求你们严惩凶手!”
“欧阳先生,办案需要证据,不能凭你个人说辞就给嫌疑人定罪。请你安静,不要妨碍们调查。”名警员公事公办地说道。
欧阳涛也知道欧阳晔风头正劲,又得严少主青睐,般人根本不敢刁难他,于是迅速调整好情绪,并申请办案过程透明化,以防有人徇私舞弊。警员们没有权力反对,只好把他带去监控室。
欧阳涛推门进去,表情立刻僵硬起来,只见严少主早已坐在里面,正垂着眼眸,用指尖擦出雷火点燃支香烟。他眉头紧皱,语气沉肃,“提审欧阳晔和李煜就算,这晚时间,为什把祁泽也叫过来?你们不会不知道他是碳基人,他没有那个能力犯案。”
话虽这说,严君禹内心却哂然笑。他直觉告诉自己,这桩案子百分百与祁泽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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